陳僑把頭埋進她的秀髮,他的又長又硬就硌著甘草的小腹,隔著衣服還傳遞著熱情洋溢的溫度。
“這裡習俗都是如此,窮人家哪那麼多講究,再說,你剛清醒,說多了也怕嚇著你,我們四口人一起過,不好嗎?你為什麼不願意?”
甘草嚇了一跳,侍奉三個男人,她自認這不足十四的小身板拆了也不夠他們吃,“我不管,我就認嫁給了你大哥,你要我,除非請了他過來當面對質!”
陳僑有些發火,一把按在她肩上,支起身子:“從你還在傻的時候,喜歡你的人就是我,我才千方百計磨著我大哥去求娶你,也不知磨了多少功夫才說動他去娶一個傻子,你現在倒好,人好了,就只認大哥不認我,要不是我,你還不會嫁過來呢!”
甘草哪知道這一出,急得眼淚汪汪,“我,我又不是蕩婦,怎可以一女侍二夫?”
陳僑見她委屈,也溫柔下來:“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你還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呢,我去給你家送竹編,看到你一眼就喜歡上了,你長得好看,又安靜的跟個布娃娃似的,我看著就可憐你,就常常去陪你說話,那時嬸嬸不常在家,還是我抽出大把時間來陪著你,照顧你的,你都不記得了?”
甘草聽了也有些感動,能夠在她還病的時候照料她,確實很難得了。
陳僑見她心動,便在她額頭一吻,“你不要擔心,大哥知道你是好女人,他讓我過來補洞房的,不會怪你。”
甘草感動,但是還是無法接受,他年輕清瘦的身體散發著慾望的味道,雖然沒有陳棟那麼魁梧,卻因為成天的鍛鍊而結實矯健,他的吻讓她心裡又忐忑又悸動,他稍微的動作就弄得甘草渾身酥軟差點無法抵擋。
甘草礙著男女大防,趕忙使勁一把把他從身上翻下來,兩人角力般你推我阻,甘草本能之下就動了拳腳,陳僑一個不小心,竟給一下踹到床下。
陳僑這下真火了!
“你不識好歹!對我哥哥行,對我就不行!我不是你夫君嗎?我往日真是白對你好了!”說完把褻褲也扯掉了,也不管甘草死活,兩下分開她細幼的玉腿,然後兩隻手在她私|處找找摳摳的,甘草給他放肆的手摸索的澀痛難忍,腰都僵住了。
陳僑也不理會她難過的表情,喘著粗氣,大麼指掰著花縫往兩邊一分,下腹一挺對準那分開處就衝了進去。
一進去只覺得桃源深處別有洞天,人間最舒服的事也不過是如此這般了!那溫潤溼熱的蜜肉把他最敏感的子孫根每一寸都貼合的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尤其是那欲根的頭部,陷在軟肉裡讓他想舒服的叫出來,讓他想要就這麼兩個人永遠結合在一起,不分開。陳僑激動的耷拉著腦袋,雲裡霧裡的緩了好半天才沒在專注的快感中失去元陽。
最難以言說的是,那種火熱的觸感啊!好似一團火包融著他的敏感慢慢的煨烤,讓他急不可耐的想做點什麼,打破僵局。
甘草還乾燥著呢,“啊──!”的尖叫一聲,連陳大在隔壁都聽的清楚,本來就睡的不安生,忍不住更是翻來覆去。
陳僑初試雲雨,舒服得不得了,本能的就由著自己的舒爽來回抽動,又在氣頭上,只憑著自己感覺,稍微熟悉了門道,就對著甘草一陣發洩式的搗弄,把甘草插的痛呼連連,一個勁的哭。
“痛……不要……嗚嗚……”女孩悽慘的哭聲在深夜裡格外刺耳。
然而女孩的求饒只會引來餓狼變本加厲的大刑伺候。她自由蜷曲的雙腿,每次都被男人幾乎全身的撞擊給插得向上全部開啟,好把整根漲紅的欲莖全部吞吃進去。那情景實在悽慘極了,甘草雌伏在陳僑身下,就像一隻惡狼吞食下的小羔羊,身體上下移動,無法抗衡那暴風雨樣的抽插。
9。強要2(h 虐)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