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也有飛行靈寵,大多停在四五層上面,不過不是麋鹿,而是一隻只飛天虎,上面也只有一個座位,看來是越往上價錢越貴。
不過,花音眯起眼睛看向殷不凡腰間的儲物袋,這廝能上二樓,也是有金主。
殷不凡見花音毫不羞澀的盯著自己的大腿處看,他又有一種想捂□□的直覺動作,他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手,找了個話題:“你叫什麼?”
花音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儲物袋上移到殷不凡的臉上,好像是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花音。”
“什麼?花殷?”殷不凡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怎麼還扯上他的姓氏了。
“恩,音容的音。”
殷不凡瞬間被治癒了,不是他這個殷,隨便她什麼音都可以。幾句話的功夫,他們已經停在二樓,出來兩位女子,看那走路的身姿,果然要比一樓的強些,不過看臉蛋的話,好像也差不太多嘛,花音鄙視的看了一眼殷不凡,純屬錢多亂顯擺。
殷不凡對著兩位女子的腰間仔細看了看,花音也學著他看,可她眼珠子都要看出來了,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同,看來自己要學的還很多。殷不凡終於選定,牽了其中一個袖子就飛下麋鹿,他牽了一個,那剩下的一個就是花音的了,花音也連忙牽著袖子飛身上樓,一邊飛一邊吐糟:臥槽,雖然只飛了一兩息時間,不還是飛了嘛,就為了營造點氣氛,也不知道這四樓給了城主多少好處,真是在權和利面前,任何規矩都是有例外的。
對此,花音倒沒有憤憤不平,只是越發覺得靈石是個好東西,她要多多賺錢,多到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大事的地步。
等花音回過神來,前面的殷不凡早摟著美人進樓去了,花音快走幾步,連人影都沒追上。看著一旁笑的勉強的女子,花音有些頭疼,現下該怎麼辦?
含笑滿心鬱悶,這男修個子還沒自己高,眉毛粗的跟貼上去似得,一身黑袍,肩膀上還站著一個黑烏鴉,雖說她們不能挑客人,但誰不想遇到的是玉樹臨風的,英姿颯爽的,刺梅那個小妖精背後不知怎地笑話我呢。
花音想著總不能就這麼幹站著,讓她什麼也不做就給錢她不願意,但一分錢不給,她又覺得過意不去,捏著嗓子試探的問道:“這位,呃,姑娘?我是第一次來,你們這如何收費的?”
聲音還這麼難聽,難道還在變身期嗎?看上去年齡倒是對的上。含笑維持著僵硬笑容,也不貼近花音,只站旁邊輕輕挽著她的胳膊,說:“客人即是第一次來,那容含笑給您介紹一番…”
“不用,你直接告訴我如何收費的即可。”花音打斷她,別的她也沒興趣知道。
什麼人嘛,大老粗一樣,一點不雅緻,但到底是客人,花樓裡的姑娘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含笑閉了閉眼睛,安慰自己,給靈石就行。
“是這樣的,二樓要比一樓稍貴些,兩百塊靈石。”說完仔細盯著花音的神色,見花音聽了這個價錢並沒有露出驚訝,心裡安穩了一些,看來靈石的份上,醜就醜些吧。
這個價格確實低於花音的估算,花音以為至少要三百左右的。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含笑的房間,一進門,花音就呼了一口氣,一路上她可都是憋著氣走路的。
含笑見花音緊張成這樣,噗笑了一聲,還真是隻雛鳥。
花音這人本就不懂得含蓄,看了看房間佈局,直接開門見山的對含笑說:“含笑姑娘,我這次來,就是想觀摩一下,這有一百靈石,你拿去,若是你願意,我就想呆在…”一指那裝飾用的大衣櫃,“那個裡面,你接下一個客人的時候,我看看就行,若是不願意,我也可以去看別人,這一百靈石就當封口費,你別將我說出去即可,這樣說,你可明白。”
黑神:你這是偷窺上了癮,還花錢偷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