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見,是真是假陳樓管一來便知,恭聲退下去後,不多會一名穿著紫白長袍的元嬰期男子走了出來,他舉止投足間,盡顯貴者風範,花音只當他是花樓的客人,直到他走到冷冰之面前抱拳道:“歡迎貴客光臨花樓,花樓樓管陳少坤這廂有禮。”
這樣一個人物居然會是花樓樓管,花音撇撇嘴,真是暴斂天物,這等姿色怎麼也該送去風樓做草夫啊。
陳少坤不知花音心中所想,他還在奇怪這兩人看起來絕不像是樓主會結交的人,而且他已經有幾十年未見到樓主,也許他們知道樓主的訊息也未可知,如此想著,陳少坤臉上的笑容真誠了些。
花音腹誹夠了,開口說道:
“你先安排花娘伺候我家公子,我另有事相談。”又偷偷與他傳音,“我家公子喜歡主動熱情些的,他還是個雛,你懂的。”
見對方擺出一副吩咐姿態,陳少坤不以為意,這樣的人最好打發,再聽她後面那句傳音,這哪像是一個正常侍女會說的話?不過來者是客,陳少坤對身後的看守交代了一句,伸手做邀請狀:“貴客,裡面請。”
冷冰之只當花音是拿他做幌子,雖然不知她來收什麼錢,但只要是她想做的,自己都會幫她,哪怕是來搶劫。
把冷冰之送進房間,花音交代了一聲:
“別急啊,我在外面等你。”後“嘭”的一聲關上門,笑眯眯的看著陳少坤就像看見靈石一樣興奮。
“走走走,咱們找個地方談點事情。”
陳少坤完全不知道對方在高興些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家主人開葷了?那她為何看著自己的眼睛裡直髮光,忍不住抖了抖,陳少坤領著花音走到後院一間屋子裡,開門見山的說:“客人有何事,請說。”
花音也不囉嗦,直奔主題:
“天夜白欠我靈石,說我持著這塊靈牌想取多少取多少。”當年他是這麼說的。
陳少坤未曾想這位才是花牌的主人,而且對方居然直接叫出樓主名諱,看上去又是十分熟稔姿態,一時有些懵,當下遲疑道:“仙子可否將花牌再與我檢視一番。”
“當然可以!”事關靈石,對方謹慎一些也是理所當然。
確實是樓主的白玉花牌,將花牌還回去,暗中細細打量著花音,實在想不出樓主會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欠一個金丹期女修靈石,難道受傷了?陳天坤皺起好看的眉頭,目光一凜,“仙子可否告知是在哪遇見的樓主?”
花音感覺到對方身上突然迸發出逼人的氣勢,與剛才判若兩人,可她好似完全沒有被影響一般,緩緩說道:“他現在在一處密境裡療傷,我需要給他送吃的喝的靈石丹藥,那個地方,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在哪的,所以,你快點給靈石給我,耽誤了他的性命,可與我無關,而且我這麼辛苦伺候他,辛苦費總是要收些的。”
天夜白聽著花音半真半假危言聳聽的話,再看看一直皺著眉頭的陳天坤,他難得好興致的抱胸以待,他倒要看看花音能從陳天坤手裡騙得多少錢。
陳天坤此時也拿不準樓主給她花牌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應該不是想讓自己殺了她,樓主就是傷的再重,捏死一隻金丹期還不是抬抬手的事,那是想自己跟蹤她?還是不便現身,真的需要靈石?陳天坤腦子裡快速的運轉著,打定主意後,重新堆上職業性笑容,“仙子稍等,陳某這就去準備靈石。”
“多多益善!”花音衝著陳天坤的背影喊了一聲。
陳天坤腳步僵了一息,趁臉上的笑容還掛的住轉頭頷首後速速離開。
在花音將手指頭掰了不知道多少遍後,陳天坤終於瀟灑翩翩的踏進房間。在花音滿懷期待的眼神裡遞上一個儲物袋,溫聲說:“還請仙子多多照顧我家樓主,陳某感激不盡。”
“放心,在他傷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