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在哪?”
“在酒吧,還有沈希研。你過來接我,我快被打死了。”
一個小時後,彭思捷回到自己家裡,躺在沙發上直叫喚。
刀刀看了一眼旁邊睡得跟死豬似的沈希研,問:“哎,我說,怎麼她一點事兒都沒有?”
沈希研除了衣服上沾了點灰,還真半點事都沒有。
彭思捷的回答頗有好漢氣概:“那不是我擋的嗎,不然她早就被打得毀容了。哎,你給我倒杯水。”
兩個孩子下午就被陸成送去父母家了,見習遠急匆匆地往外跑,她就跟陸成跟了過去,然後看到一身狼狽的彭思捷。
“創可貼買回來了。”習遠進門,把買回來的創可貼和各種藥水遞給顧博予。
本來大半夜被電話吵醒,顧博予特別不耐煩。但聽見有沈希研,從床上一躍而起,飛快地趕了過來。
“你就不能把杯子遞過來啊?”彭思捷對著刀刀哀嚎,“我胳膊舉不起來。顧醫生,你確定我的胳膊沒有脫臼嗎?疼死我了。”
“初步診斷沒有問題,不過還是讓習遠明天帶你去醫院拍片子看看。”
習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