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利稅過億元的企業,連幾十萬、甚至幾萬元也不願意捐獻出來。唉!國內有些企業家的慈善意識太淡薄了。他們情願把成千上萬的錢花在吃喝上,也不願意捐獻一分錢給慈善事業!在這方面,一些發達國家的企業家們的確做得比咱們要好啊。
衝了杯咖啡,楚欣閉著眼、眉頭緊鎖地靠在辦公桌前的沙發椅上。看來,上門找企業籌款的效果並不理想,有的企業一聽是來拉款的,不等把話說完就下了逐客令。有幾家是透過朋友介紹的,企業領導礙著面子,表示了一下。但靠這點錢,怎麼能夠維持一個基金的運轉呢?唉!我得好好理理自己的心緒,光上門拉款看來不行。
前幾天,他起草了份中文信,想翻譯過來之後,發給國外的一些企業,不管成功與否,他都得試試。明天,抽個時候給布克先生寫封信,看布克先生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布克先生做慈善事業幾十年了,這方面肯定比自己有經驗一些。
布克先生,布克先生的畫。楚欣無意識地在心中叨唸著。突然,他睜開雙眼,為什麼不透過布克先生邀請世界著名的畫家,請他們捐畫呢?對於畫家來說,捐獻一幅畫算不了什麼。但如果幾幅、幾十幅、幾百幅畫進行慈善拍賣,將是很大的一筆資金啊。然後,再將這筆資金全部注入基金!
想到這裡,他一躍而起,興奮地拿起電話,撥了一半,又放下。看看時間,估計多多已經睡下,還是明天再告訴她吧。端起桌上的咖啡,樂滋滋地猛喝一口。
這時,手機響了,電話是他的朋友*打來的。*在報社工作,交際廣泛。他告訴楚欣,託他找的翻譯已經找著了,對方姓黃,是北外的一位教授。然後,*把對方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要他直接與黃教授聯絡。
唉!都怪自己英語不精,以前和布克先生通訊,都是請別人翻譯後才寄出的,麻煩不說,還浪費了不少時間。
過了幾天,楚欣把需要翻譯的信件準備好了,才和那位黃教授聯絡。
“你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細細的女聲。
楚欣聽了一愣。那天,*沒告訴他對方是個女的。他對著電話,不大肯定地問:“請問是黃教授嗎?”
“嗯,我是。”
電話中,楚欣把情況說了一遍,倆人約好,明天上午他把要翻譯的信件給她送過去。
黃曉按電話中約定的地方,來到離北外不遠的一家咖啡廳。上午,咖啡廳沒什麼客人,她找了個靠視窗的座位,要了杯咖啡,邊喝邊等。不一會兒,三三兩兩來了幾位客人,其中,還有一位拄著柺杖的殘疾人。
楚欣進來,掃了一眼僅有的幾位客人,發現最裡面靠視窗的座位上坐著一位帶眼鏡的女士,她側著頭,看著窗外。
女士看上去最多三十出頭,微微卷曲的頭髮披在肩上。楚欣不敢肯定她就是黃教授,拿出手機,剛剛撥通,那位女士的手機就響了。這下,他才肯定了。於是,他笑著走過去:“你好!”
“你好!”黃曉站起來,面帶笑容,輕輕和楚欣伸出的手握了握。沒想到對方是個殘疾人。
“要翻譯的信件全部在裡面。”楚欣遞給黃曉一個大牛皮信封。因為急著要趕到出版社,他沒打算坐下來,準備三言兩語談定後走人,“我要的有點急,能否請黃教授儘快翻譯出來?”
“沒問題,今晚加班給你趕出來。”
“呵呵,麻煩黃教授了。”見對方態度誠懇,楚欣也爽快地說道,“至於翻譯費,黃教授說個價就行。”
“翻譯費的事再說,只要翻譯的東西你滿意就成。”
楚欣聽了笑起來:“呵呵,堂堂北外的教授,翻譯出來的東西我能不滿意嗎?”
“呵呵。”
“黃教授,不好意思,出版社有點急事,我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