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門口站著兩人,像是在等我,而其中一個我認識。
草,是王三生。
王三生來派出所幹啥?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昨晚顯然是從14號別墅全身而退了。那麼那個跟小美有著一樣眼睛的面紗女呢,她安全嗎?
我不敢去問王三生,畢竟我還不知道王三生曉不曉得面紗女的存在呢。
而王三生則對一旁那個穿著藍大褂的傢伙指了指我,然後才開口道:“就是這個病人。”共史頁劃。
我一愣,心說王三生這狗日的,搞啥鬼呢,什麼病人啊?
正莫名其妙呢,王三生突然開口對我道:“本來是想讓你依靠自己去恢復的,但現在看來,不得不對你進行強制治療了。”
直覺告訴我,這王三生在使壞,他竟然說我是精神病人,也不知道是要帶我去哪。
我忙扭頭對那兩民警說:“大哥,兩位警察大哥,這個傢伙是壞蛋,惡魔,他殺了人,我不是精神病,他會邪術,還想害死我。”
我剛說完,那兩民警卻突然開口笑了,那個先前發牢騷的瘦高警察還在那對胖子警察道:“哈哈,看來是我想多了,真是個神經病。”
我一愣,心突然一下子就空了,我發現我不能再講話了,因為我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我突然有點害怕這個世界,原來只要掌握了權力,有了關係,有時候真的黑的能說成白的。
想到這,我心底升起一絲本能的厭惡,然後我撒開腳丫子就跑,我可不想落到王三生的手裡。
不過很快我就被那兩民警給逮住了,然後他們將我押上了一旁一輛精神病院的車子,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被送進了一家精神病院。
並沒有給我那所謂的精神鑑定,進了精神病院後,我的腦袋竟然被人用麻袋子給套住了。
有人抓住了我的手,壓著我往裡走,我想要反抗,卻完全動彈不了,抓我的人力氣很大。
最終我放棄了,因為不管這裡是不是真的精神病院,如果不是,那我反抗是徒勞。而一旦真是精神病院,我越反抗,他們可能越把我當神經病。
越往裡走,我越能聞到一股子濃烈的藥水味,我隱隱間覺得,尼瑪,這不會是要帶我做什麼人體試驗吧?
正納悶呢,我突然被推進了一個房間,當我的頭套被拿開時,我已經被縮排了一個狹窄封閉的屋子裡。
我懵了,草,這還是法治社會嗎,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關起來了?甚至就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還有天理嗎?
我瘋狂的敲打著鐵門,當我嗓子喊破了,也沒人理我。
最終,我絕望的坐在了地上,我大腦一片空白,尋思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了,不明不白的,早知道,還不如昨晚讓命魂上身了呢,哪怕真的成了殺人的變態,至少還擁有反抗這個世界的能力。
正尋思呢,鐵門突然一下子被開啟了,走進來一個人。
當我看到這個人,我心中頓時一喜,是胖子。
竟然是我的好基友,胖子張領。
不過不知道怎的,我發現胖子的雙眼通紅,像是剛哭過。
我還沒來得及問胖子這是咋了,我在哪,他又為什麼會出現時,胖子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讓我整個人發矇的話。
胖子對我說:“維子,本來是想讓你自己走出來的,現在看來你辦不到,而且越陷越深,是該告訴你真相了,3月4號的晚上,你確實不在宿舍……”
。。。
 ;。。。 ; ; 眼前的鏡子在那瑟瑟發抖著,就跟大晚上在野地撒完尿,在那打冷顫似得。
邊抖,這鏡子邊發出嗡嗡的響聲。看起來隨時都要碎裂。
我當時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