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笑了。”許石捂住嘴,然後神神秘秘地問他,“要不要我給你出出主意?追女孩子嘛,我還是有點辦法的。”
嘴上這麼說,許石心裡頭早就忍得內傷,都說蘇致若是警界第一美人,當初他踏入這方土地的時候,驚詫了多少人,一下子把原本第一警花給比了下去,多少女人見了他眼紅,就連他們這裡報案率都提升了,不管案子是不是歸刑警管,通通往他們這裡擠。
照理說蘇大爺找個女朋友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只要他鉤鉤手指頭,大把大把的女人爭先恐後往他身上貼,怎麼那個陸小風那麼硬氣,到底是有點閱歷的女人,不能拿她跟那些沒什麼見識的小姑娘比。
蘇致若臭著臉冷哼:“追什麼追,誰稀罕!”一邊說著,一邊狠狠敲擊鍵盤,小鍵盤很有被他敲下後再也彈不起來的樣子。
這臭脾氣,不稀罕把自己搞得這麼殺氣騰騰幹嘛,攪得人心惶惶。
“到底怎麼了,你別是又欺負了人家,這我不幫你,男人嘛就該大度點,有錯就認錯,沒錯也當有錯認了。”
蘇致若一下子從位子上跳起來:“我還不夠委曲求全,可就是這樣,她還是……”說到一半,蘇致若咬著牙,硬邦邦地吐出後半句,言辭之中頗為委屈,“要我搬出去。”
許石一愣,沒想到問題這般嚴重了。
“搬就搬,老子還怕沒地方睡不成。”
許石想,還真是沒地方睡,要不然怎麼天天窩在局裡?
“咳咳。”許石清了清喉嚨,隨手敲了敲電腦螢幕,“嘴上說得這麼硬,這裡頭是什麼,絕不冷嘲熱諷,自覺打掃做飯……哦,還有什麼違反一條任由處置……”
“閉嘴!”蘇致若驚得立即紅臉;像只被人蒸熟了的大蝦。
許石語重心長地拍拍蘇致若的肩膀:“你別在這自欺欺人,我告訴你,再厲害的男人只要遇上女人,那就是小蝦米,女人都是靠哄的,你跟她槓是沒用的。”
“我哄了。”蘇致若覺得自己冤枉得想吐血。
“你那叫哪門子哄,就你那脾氣,鐵定跟人家冷了臉,說話又尖刻。哄要不顧一切,面子裡子都不要,凡事忍住,一定要笑,死皮賴臉都沒關係,女人吃這一套,不出半天絕對平安無事。所以,她讓你搬,你就不搬,纏著她拖延戰術,搬出來的話,那就沒戲了。”許石自認為過來人,把自己肚子裡那點血的教訓凝結成的經驗傾囊相受。
蘇致若白了臉:“完了。”
“什麼完了?”
蘇致若僵硬地張了張口:“我讓魔獸幫我去拿行李了……”
他還沒說完,魔獸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張口就說:“強哥,那家主人搬走了,聽鄰居說前兩天看到她拖著行李走了。”
蘇致若像是被雷劈中:“你……你說什麼?”
陸小風回到市裡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拖著行李回到小區,這一趟走得急,沒通知任何人,編輯找不見她,急得差點背過氣去。陸小風一邊回著簡訊,一邊慢悠悠地坐電梯上樓。
電梯門一開,走道里沒有電燈,這裡的聲控系統壞了,物業來修了兩次都沒修好,陸小風只好開啟手機,藉著這點光亮找鑰匙。
突然,陸小風感覺到有人朝她這邊快速靠來,她敏銳地往後一退,可還未抬頭就被人用力按到牆上。黑暗中,陸小風眸光驟冷,凝聚出一道銳利的寒氣,就在她要發作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蘇致若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他喜歡用薄荷味的沐浴露,也經常噴灑薄荷味的清爽液,就連家裡的空氣清新氣他都是用薄荷味的。這時再抬頭仔細看去,模模糊糊看清了他的輪廓。陸小風警覺的心立刻放了下來,但黑暗中從蘇致若身上傳來不太尋常的氣息,焦躁、憤怒、不安,混雜了太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