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的本分。
瞧他那眼神,像是對小姐還惦記著,可惜小姐已經嫁人了。
青竹一時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
只能說物是人非事事休。
封陽翌困惑地皺起眉,讓人看了心疼,玩味著凌向月的話。
他不是想和她比什麼,他想看她,跟她聊天,就是這樣而已。
不過,既然她當是瞪眼比賽,還主動認輸,他就欣然接受了,笑問道:“贏了,有什麼獎勵?”
“獎勵?”凌向月氣結:“我陪你在這耗了這麼久都沒找你要獎勵,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還想要獎勵?凌向月看著地上那一箱子黃金,心下斟酌,看來是個貪官。。。。。。
說完又後悔,大家現在身份有別,而且她已為人婦,說話得注意點,這麼一想,她又有一種被噎住的感覺。
好像什麼堵在胸口,不能暢快的隨心所欲。
“你值多少銀兩?”我買。
封陽翌問得眉飛色舞,眼裡含了笑。
“我……”凌向月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舌頭繞圈:“封大哥說笑了,在這坐著也不是什麼事,不如改日等父親回來再聚如何?”
封陽翌眼看別處,神情專注,片刻後說:“那好。”。
凌向月鬆了一口氣,她該回丞相府了,再不回去,天黑前恐怕趕不到。
從座位上站起來,溫柔頷首:“那就不送了。”
“月書送一下我吧。”
兩個人同時開口。
互相愣了愣。然後失笑。
“月書何時對我這麼狠心了?”封陽翌手中握著半滿茶盞,眼睛一轉不轉地看著凌向月起身。
凌向月對他勾勾嘴角,要笑不笑。
你再不走,我今晚可就只有住在這裡了。
想到顧氏知曉她爹孃到了京城,而她還在這裡住了一晚沒有上報,被指責了一頓沒有家教後,凌向月就不太敢在凌府過夜了。
“我沒有,只是今天爹爹不在,孃親不舒服,我。我也有事。”
晚膳就取消了。
封陽翌仰視她的眼睛問道:“你有什麼事?”
那模樣似乎在說,你一介女流,晚上能有什麼事,除非。。。。。。
想到這裡,封陽翌面色微沉,心如刀在刮,備受煎熬。
“月書。。。。。。可有婚配?”他終於問了出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感覺有一生那麼長。
青竹嘴唇嚅囁。神**動,這小子小時候可是說他們家小姐長得太胖不苗條,嫁不出去沒人要的。
她想直接告訴他小姐嫁的就是你丞相府的人,讓他一個人去茅廁裡哭去。
“我。。。。。。”凌向月正想說她已經嫁人了。雖然只是為妾。
凌起善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哈哈!賢侄還在,總算及時趕回來了!”
爽朗的笑聲出現在院子裡。
凌向月沒想到她爹今日就趕回來了,瞧他走時那著急的模樣,還以為要出門辦事兩天呢。
鬆了口氣。有她爹陪著貴客,再好不過。
同樣的喜悅也出現在封陽翌臉上。
他露出溫柔的笑臉,不。嘴臉:“伯父,月書剛剛還趕我走呢,說你不在,這不,這就回來了。”
凌向月:“。。。。。。”
凌起善怪女兒沒有替他招待好賢侄,命人拿了酒來,和封陽翌在那邊聊天邊飲酒。
凌向月悄悄的退了下去,以為沒被發覺。
直到快出了院子,封陽翌才轉頭看了眼她出去的窈窕背影。
不語,任她輕輕巧巧地走出他目所能及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