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阿想的臉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荒謬與悲涼,我心裡一動,想到了某種可能。
“天哥,你看!”
阿想自嘲的一笑,拿出手機,調出一段影片。
點開後,出現的是一個拿著刀,滿是是血,一臉瘋狂的人。
這個人正是阿想。
“這個影片,是我當初發瘋時被監控拍下的!”
影片播放完畢,阿想呵了一聲道:“監控是劉姐安的!”
“你的意思是,你被劉姐請的鬼仔折磨的發瘋,結果這個影片,反過來成了你養鬼仔的證據,對吧?”
阿想的話,證明了我的猜測。
“沒錯!”
阿想吐出一口氣,說道:“明明是劉姐請的鬼仔,到頭來卻成了我請的,她還有影片為證,我憋屈!”
“憋屈”兩個字吐出來,阿想眼裡隱隱有淚花在閃爍。
我搖搖頭,有點無語。
圈裡被經紀人拿捏的明星不是沒有,但如同阿想這樣,被拿捏成這樣的,非常少見。
不論是生活還是工作,阿想都是劉姐的工具人。
憋屈這種事,他和我說沒用,要自己去抗爭。
阿想要真有血性,這會應該做的不是抱怨,而是找我詢問,怎麼能擺脫經紀人。
比如下咒。
可看他的樣子,一點這種意思都沒有。
不下咒也行,我認識的大老闆和二代多,讓我給他介紹一個,找一個靠山,藉以擺託劉姐也可以啊!
這個要求,他也沒提出。
他只是單純的抱怨。
他自己都不想反抗,我怎麼可能主動幫他?
於是,這次談話沒了下文。
說起來,劉姐挺牛逼的。
不論是心機手腕,還是決斷與狠毒程度,都很上乘。
她當初和阿想在一起,眼見勾引不成,果斷耍手段,吃了阿想。
見阿想揹著她和劉瓜瓜組劇組夫妻,她又果斷出手,請了邪鬼仔回來。
阿想和她根本比不了。
還不止如此,劉姐顛倒黑白的手段,也非常厲害。
明明是她請的邪鬼仔,她說成是阿想請的。
她昨天和我說這事的時候,我完全沒察覺到她在說假話。
以她的手腕,阿想想要逃離她的手心,千難萬難。
一個小時後,上午十點四十八分,我們自墳地離開。
遷墳是件大事,劉姐特意找了一家大酒店擺了幾桌。
吃過午飯後,我們去機場趕飛機。
吃飯的過程和之前一樣,還是劉姐做主。
不論是敬酒,還是提話,都是劉姐。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劉姐家遷墳呢!
回到京城,一進家門,小柳靈第一個衝上來,撲入我懷裡,叫道:“天哥,你怎麼走了這麼久,我想你了!”
“這次是我不對,下次去哪都帶著你!”我拍了拍小柳靈的頭說道。
這次離開,先後花費了八九天,確實有點久。
走的時候,我和小柳靈說的是三四天,誰能想到走了這麼多天。
“嗯,這次就原諒你了!”
小柳靈點點頭道。
“乖!”
我拍了拍小柳靈的頭道,這次確實是我們的失誤。
“天哥!”
等我和小柳靈寒暄過後,王希湊了上來,和我們爺幾個依次問好。
和以往一樣,這次還是王希照看著家,主要是照顧大黑。
其實王希不來也可以,有小柳靈在,大黑餓不著。
回來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