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麼了?”
看著縮在角落裡的陳玉,我側頭看向二叔。
二叔陰著臉說道:“桑傑背後的那個人出現了!”
上次弄完桑傑,我和二叔便清楚,桑傑背後有人,可惜,一直沒問出來這個人是誰。
後面這些日子,二叔認了這個被當做肉蓮法器祭煉的女孩當閨女,還給她重新起了名字,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軌,沒想到她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
“那人來這裡了?”我問道。
能把陳玉嚇成這樣,對方多半是用了什麼手段。
“沒有!”
二叔搖搖頭道:“我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那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二叔沉吟片刻,說道:“有一種和血脈有關的追魂術法,我懷疑那個人,和玉兒是血親!”
“血親?”
我有點不敢相信,下意識看了一眼陳玉。
煉製肉蓮法器的過程我很清楚,所以陳玉遭遇了什麼,我比誰都清楚,如果那個人和陳玉是血親,他是怎麼能夠忍受,自己的親人受這種折磨的。
什麼是血親?
不是侄女,便是親女。
不說別的,單說肉蓮法器煉製的第一步,這一步叫做百杵穿蓮,寄主要在九天之內與一百零八羅漢交合。
正常人,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親侄女或者女兒,受這種罪。
“對,血親!”
二叔點點頭,道:“天兒,有些人,有些教派,不能以常理度之,在他們眼中,這不是受罪,而是榮耀!”
二叔的話,讓我一時無語。
因為二叔的話沒錯,確實有這種現象。
某些修煉修瘋了的,不但不把自己的親人當人,也不把自己當人。
“那怎麼辦?”
看著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女孩,我輕聲問道。
“只能等對方上門,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二叔回道。
“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我說道。
“那怎麼辦?”二叔反問道。
我想了一會,確實沒什麼辦法。
對方姓甚名誰,年歲幾何,我們一概不知,除了被動等待,確實沒什麼好的辦法。
唯一的好訊息是,京城有大佬和三爺那方面的關係,對方不能如我們突襲桑傑的道場那樣突襲我們。
即便是來,對方也進不來太多人,頂多是和我還有二叔鬥法。
不過現代社會,早就不玩單打獨鬥了。
只要對方敢來,一旦被我和二叔確定了位置,那我和二叔絕對會打電話搖人,能群毆,絕對不單挑。
定下了計策,我和二叔稍稍放心。
可接下來的幾天,陳玉又恢復了正常。
她不再畏畏縮縮,也不躲起來,就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說明什麼,我和二叔很清楚,對方好似暫時放下了陳玉。
又過了一個星期,還是一切正常。
這中間,唐老闆和我們聯絡了一次,他說楓林丹苑又死人了,這次死的是一個保安。
唐老闆說,他已經麻木了,死就死吧,反正他已經放手了,兩個億,他還虧的起。
說完了喪氣話,他又說了一點高興的,他說在國外玩的很開心,還邀請我和二叔去,說給我安排一條龍。
唐老闆打過電話沒兩天,王希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說公司在橫店的一個劇組出了事,讓我或者二叔過去看看。
拿了人家的錢,就得給人家辦事。
我讓王希給我訂票,家裡由二叔看著。
下午兩點的機票,四點二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