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被人做局了,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
趁著天沒黑透,我用公雞血混著硃砂,在別墅門前畫了一道線,用來警戒。
畫好線,我又用雷擊木做了兩個爪套,並在爪尖上面銘刻了破邪符,給大黑套上,又用黃布給大黑做了一個馬甲,馬甲上,畫好了鎮邪符。
這些弄完,我又給大黑弄了一個帶犄角的帽子,而犄角,是以雷擊木為原料做成的木劍。
這一套下來,大黑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今晚表現好,以後頓頓雞腿大蝦!”
給大黑裝備上,我擼了一把大黑的狗頭。
“汪!”
大黑明顯聽懂了,昂首挺胸的叫了一聲。
“乖!”
我又擼了一把,轉身進入別墅。
大黑上了裝備,徐婭菲和血眼還有那隻狗仙旺旺,也得裝備上。
至於年年和歲歲,今晚可能有兇險,我沒打算讓這兩個小娃娃出手。
為了防止這兩個小東西私自出來,我先給他倆各上了一罐可樂,等他倆喝飽了,在他倆的金塔上各貼了一張封禁符,防止他倆出來。
徐婭菲和血眼的裝備基本相同,都是以棺材釘為材料製作的武器,除此之外,又給她倆各加了一件以人皮製作的外衣。
這兩件皮衣,是二叔的珍藏,據二叔說,是從一個邪修那裡查抄出來的,如今也算是物盡其用。
我這一趟一趟的,忙的出了一身汗,小李則是嚇的腿軟。
打從我開始準備,小李就在我屁股後面轉,看到我又是殺雞,又是放血,又是拉線的,他的腿便開始軟。
當看到我給金塔上貼符,看到我拿出兩件材質明顯不對的皮衣時,他已經快站不穩了。
“有點出息!”
見他這樣,我又是好笑,又是生氣。
“陳哥,我怕!”
小李的嘴一撇,差點哭出來。
“今晚別回房住了,在書房待著吧!”
我運了兩次氣,壓下火氣,指了指書房說道。
“嗯!”
小李含淚點頭,那模樣就好似受氣的小媳婦。
為了避免自己生氣,我索性不再看他,下樓去佈置法壇。
晚上七點,天還沒黑透,我盤膝坐在法壇前,靜靜等待著,小李則窩在我身後的沙發上。
我倒是勸過他,讓他去書房,可他不幹,說我在哪,他就在哪。
勸了幾次後,他還是如此,我也就不勸了。
天徹底黑下來之後,我把別墅大門開啟,開門迎客,等著對方來。
大黑則趴在我身前,和我一起等待。
晚上十點半,趴在我身前的大黑突然抬頭,瞪著眼睛,看向院門。
過了大約兩秒鐘,院門附近冒出一道紅光,我以硃砂混著公雞血在門前畫的那道警戒線被觸發了。
不出所料,對方果然來了。
紅光很快消失,一切又恢復平靜,大黑卻改趴為站,目光炯炯的盯著院門。
過了差不多十秒,一縷陰影自門縫處漫了進來。
經過我做的那道警戒線時,紅光再次亮起,又被陰影淹沒。
我冷哼一聲,起身自法壇上拿起一把用桃木製作的小弓,彎弓搭箭,瞄準那片還在漫延的黑影,敕咒道:“正一大將,金磚火瓢。總領吏兵,劍戟槍刀。下游山嶽,上徹雲霄。白蛇顯跡,啗食鬼妖。通魈百鬼,斬斷根苗。吾步星斗,鬼哭神號。收捉惡鬼,盡付功曹。急急如律令,去!”
“去”字出口,以桃木枝做成的小箭,在靈官驅邪咒的加持下,射了出去。
桃木箭飛出大門後,好似裝了制導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