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週,小邪和他的孕婦女友還有肥肥接連過來,小邪和前兩次一樣,基本上不怎麼開口。
倒是肥肥媳婦,說了一些事。
她沒說口技社裡面的那些糟爛事,主要說的是肥肥中蠱的事。
她說肥肥中的是蠱降,當初她費了好大的人情,才幫肥肥解掉。
說歪嘴從暹羅那邊,請了一個厲害師傅,後來歪嘴叛出口技社,和這事暴露有很大關係。
口技社的瓜吃完,我本以為,這是我開年以來吃的最大的瓜了,沒想到更大的瓜在後頭。
這個瓜,來自於小邪。
小邪和他的孕婦女友,定的是一個療程的針灸。
前三次,每次過來,都是小邪陪同。
第四次,由於小邪有工作,陪小邪女友來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助理。
去地下室針灸的時候,曉雯給我使了個眼色。
曉雯,就是小邪的孕婦女友。
看曉雯的樣子,是有話想和我說,想讓我支開女助理。
我回了她一個眼神,不動聲色的帶她和女助理去地下室針灸。
針灸前,我點了一炷迷魂香。
不到五分鐘,助理和曉雯便睡了過去。
確定助理熟睡後,我在曉雯鼻尖下塗了一點醒神油。
不到五秒鐘,曉雯便醒了過來。
清醒後,曉雯看了一眼睡在她旁邊的助理,沒有開口,而是遞過來一個問詢的眼神。
“沒事,她睡著了,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不會知道的!”
能看出來,曉雯很謹慎,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
“天哥!”
聽我這麼一說,曉雯的眼淚好似洩洪一般,瞬間流了下來。
我第一次見人這麼哭。
入圈這麼多年,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哭法,有驚懼而哭的,有被我針灸痛哭的,有高興哭的,這些哭法,眼淚掉的快的,也不過是像斷了線的珠子。
如同曉雯這樣,眼淚向外奔湧的,我從來沒見過。
曉雯是孕婦,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這麼哭,對孩子肯定不好,為了讓曉雯冷靜下來,我直接給了她一針。
一針下去,曉雯僵了一下,不哭了。
我鬆了一口氣,等曉雯這口氣順出去,我把銀針拔了下來。
“天哥,對不起,我剛剛情緒太激動了!”
緩過來後,曉雯立馬道歉。
“沒事!”
我擺擺手,能看出來,曉雯壓抑不是一天兩天了,發洩發洩是好事。
“天哥,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曉雯做了一個深呼吸,再開口,眼淚又掉了下來,但沒有像之前那樣。
“慢點說!”
我指了指曉雯的肚子說道。
“嗯!”
曉雯點點頭,抹了一把眼淚,說道:“天哥,我以前一直以為,小邪就是我的天,他說什麼我都信,直到孩子十二週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錯的很厲害!”
“那會發生什麼了?”我問道。
“小邪把我迷暈了!”曉雯說道。
說完,曉雯又開始哭。
“迷暈?”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曉雯,問道:“他趁你昏迷對你做了那種事?”
圈裡的這些明星,有很多都有特殊癖好,小邪有,我一點都不意外。
“如果只是這樣,我根本不會傷心!”
曉雯仰頭,把眼淚嚥下去說道:“他趁著我昏迷,和一個老女人一起玩我!”
“什麼?”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和一個老女人,一起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