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來後,我不知道是自然死亡的,還是被紅姐弄死的,但最後的結果,是這個孩子,被那個黑衣阿贊製成了邪鬼仔。
而紅姐,就利用這個邪鬼仔,展開了報復。
現在這個邪鬼仔殺沒殺人,殺了多少人,我一概不知,我現在也不想知道。
我拿出手機,假裝看了一下時間,說道:“紅姐,您看您外孫也找回來了,小紅也沒事了,我下午的飛機,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得走了!”
我是一點也不想聽紅姐說剩下的話,再聽,我就真陷進去了。
紅姐看了我一眼,嘴角抿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那我就不留你了!”
“紅姐,這次真是快趕不上飛機了!”
我一邊解釋著一邊往外走。
“小張,送陳師傅去機場!”
紅姐送了出來,根本沒挽留的意思。
她越這樣,我越不安。
“不用,不用!”
我連忙拒絕。
“這裡不好打車,聽紅姐的,讓小張送你!”紅姐堅持讓司機送我,我猶豫一下,沒有拒絕。
看紅姐的意思,我要再拒絕,她恐怕就翻臉了。
從別墅出來,我吐出一口氣。
我沒想到,紅姐這麼輕易便讓我走了,我原本以為,會和紅姐有一翻拉扯呢!
我甚至已經做好了和紅姐撕破臉的準備了。
和之前一樣,張哥沒有和我交流的意思,把我送到機場後,他原路回返,整個過程,我們倆一句話沒說。
下車後,我買了最近的一班飛機,直飛省城。
晚上七點,我下了飛機。
下飛機後,我馬不停蹄的往火車站趕,到了火車站,買了最近的一趟火車。
凌晨四點,天矇矇亮的時候,我到家了。
到家的這一刻,我長出了一口氣,同時打定了主意,短時間內,不去京城了。
這一趟京城,其中的兇險,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直接得罪的有兩位,間接得罪的有一位。
直接得罪的,一位是在酒店房間內佈置青銅鏡,以銅精害人的那個幕後主使。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位應該是那間快捷酒店的老闆。
那位老闆的具體身家,我不知道,但只從酒店本身來看,怎麼也得上億,我破了他的法,他會不會報復我,暫時不得而知。
第二位就是紅姐,紅姐這個女人,我覺得和c差不多,她會不會把對二叔的恨轉移到我身上,我不知道。
至於間接得罪的,則是京城會所裡被邪鬼仔害的那位。
那位死沒死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是我把邪鬼仔招回來的。
一想到這,我就頭皮發麻,這位紅姐,真的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