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的活,我沒受傷之前,一個療程四期,一共二十萬,每期五萬,現在漲價了,改為四十萬,每期十萬。
這位女老闆,咱們叫她歡姐,她名下的那位流量小生,咱們叫他阿亮。
“天哥!”
和豹哥來時一樣,歡姐也叫我天哥。
歡姐的年齡,我叫她一聲姨,我是一點都不虧的。
她叫我天哥,我反倒有點不適應。
前段時間賣符,從我這買符的各路人馬,就已經叫我天哥。
年齡和我差不多的叫我天哥,我不意外,可有些比我大很多的,也叫我天哥,我就有些奇怪了。
後來二叔告訴我,他把馮家坡地下室內的照片,小範圍發了出去,包括那具被他撕碎的陰陽師照片。
而這個功勞,被安在了我的身上。
後來拆除馮家坡的那十三棟別墅,李叔參與了,那十三根深入地底的柱子,還有埋在地底的人骨,以及各類九菊一派的符文,都被李叔拍了下來。
這些照片,二叔也在小範圍放了出去,這個功勞,還是安在了我的頭上。
打那之後,圈裡的明星對我的稱呼就變了,我從小陳師傅升級到了天哥,不只是圈裡的明星,很多老闆也開始叫我天哥。
開始的時候,這些老闆叫我天哥,可能出於調侃,時間一長,習慣成自然了。
他們自然,我不自然,尤其是面對歡姐這樣比我大上很多的。
說白了,還是臉皮不夠厚。
“天哥,我想和你們談談!”
寒暄過後,歡姐主動提出要求。
她這個樣子,不像是來給旗下的流量小生看心理疾病,而是來商業談判的。
“好!”
我雖然有點奇怪,還是點了點頭,把地下室的二叔和老葛叫了上來。
二叔上來後,我們幾個去了二樓的書房。
“天哥,陳師傅,我打算和你們長期合作,以後我們公司旗下的藝人,如果有心理出問題的,我打算都送到你這裡來!”
歡姐開門見山的說道。
“條件呢?”二叔問道。
“條件很簡單,我不希望我們公司的藝人,受一些盤外招的影響!”歡姐說道。
“歡姐,你說的盤外招是指?”
我若有所思的問道。
“狐仙,小鬼,降頭!”
歡姐掰著手指,說了起來。
“你是想僱我們當你的顧問?”二叔問道。
“不是!”
歡姐搖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把這項業務,整體外包給你們!”
歡姐的意思很簡單,只要她們公司的藝人,受到了類似於狐仙、小鬼之類盤外招的影響,我們爺幾個就要負責解決。
“你打算花多少錢?”二叔問道。
“三千萬!”歡姐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
“太少!”二叔搖搖頭。
這一兩年,由於資本與各大廠的介入,明星的收入節節攀高。
一線明星,一部劇賺千萬以上,是很容易的事情。
各類綜藝節目,哪怕是三線明星,一期也能拿到三五十萬,一二線的,拿到一二百萬甚至更高,並不是什麼難事。
再加上各類代言與商演,這些明星就和撿錢一樣。
歡姐的公司,目前以綜藝和選秀為主,據我所知,她們公司最近簽下的一個選秀出來的小明星,商演報價是三十萬一場。
類似這種名次不高的選秀明星,籤的分成一般是一九,好點的是二八。
以歡姐公司的德行,一個月起碼給這個小明星安排二十場以上的商演。
三十萬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