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關連環,一旦有一座城市出現失誤,那便是滿盤皆輸。
囊括了半個中國的風水局,一旦失敗,反噬可想而知。
這幫子小鬼子,基因裡帶著一股賭性,他們做這些的時候,就不想後果嗎?
面對我的疑惑,二叔冷哼一聲,道:“小鬼子往往外表謙和,看似懂文明,講禮貌,內斂深沉,實則糾結壓抑,自傲又自卑,這樣的人,容易走極端,做事不考慮後果,也就是俗稱的賭徒性格,幹什麼都一錘子買賣,成就成,不成就死!”
我琢磨了一下,二叔這個總結很精闢。
從這些年九菊一派的做法來看,他們已經陷入瘋狂。
搞彎島時,他們還有點理智,知道以僧人的身份遮掩,暗自在彎島的龍脈動手。
到了內地,從魔都開始,九菊一派就開始變的瘋狂。
魔都是中國的經濟重地,他們竟然想要在這裡建軍刀大廈破壞魔都的風水,以遏制中國的發展。
關鍵是,做這些時,他們是明目張膽做的,我想不通,他們當時到底怎麼想的,以為中國沒人嗎?
軍刀大廈之後,他們又在秦嶺搞動作。
在秦嶺搞的動作被我們破壞後,他們又搞起了七關連環。
相比於魔都和秦嶺的動作,七關連環範圍更廣,涉及的城市更多。
就如同二叔說的那樣,他們完全不考慮後果,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趕車叫驢說了算,車子發動之後,開車的人就控制不了局面了。
九菊一派有這麼一群人當家,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到了國際會展中心後,二叔沒走正門,而是帶著我們從側門進去,然後一路去了地下。
這一路走過來,遇到過幾個保安,但沒人阻攔,不但不阻攔,有兩個保安還主動拿鑰匙幫我們開啟了通往地下室的門。
我注意到,後面這兩個保安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看他們的眼神,多半是被老葛控制了。
進入地下室後,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除了幾根承重柱外,便是一些堆積的雜物,沒什麼特別的。
我在眉心點了一下,開了天眼,掃了一圈,那幾根承重柱不對,上面無一例外,全都蒙著一層黑氣。
“二叔,怎麼做?”
看著這幾根蒙著一層黑氣的承重柱,我問道。
“把金光神咒寫在這幾根承重柱上!”二叔說道。
“這麼幹不是露餡了嗎?”我問道。
以金光神咒的威能,只怕寫上去的瞬間,就會起反應。
“陰中藏陽!”
二叔這時割破手指,老葛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墨盒,接下自二叔手指流下的血,李叔也上前,將一些白色的粉末灑入墨盒中。
鮮血滴落的同時,二叔腹中響起一串嬰兒啼哭聲,一縷縷漆黑的陰氣自二叔腹部鑽出,隨著滴落的鮮血,鑽入墨盒中。
調製好墨汁後,二叔沒急著讓我寫金光神咒,而是自那一堆雜物中,找出兩個刷子和塗料,和李叔一起,在中間那根承重柱的底部刷了起來。
刷完後,二叔拿出一塊黃黑色的布,蓋了上去。
這塊布粘上去之後,二叔來回看了兩眼,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我道:“天兒,該你了!”
“二叔,你的意思是讓我在這塊布上寫金光神咒?”我問道。
“對!”
二叔點點頭,給我解釋了一下那層塗料。
那層塗料的主料是骨粉與棺材粉。
何謂骨粉,其實就是骨灰,只不過是沒經過煅燒的骨灰,簡單點說就是把骨頭砸碎,磨成粉末。
棺材粉,也不是什麼棺材都可以,而是在地下最少埋了百年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