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們公司是咱們圈裡最大的窯子館,我們老闆就是老鴇子,只要你足夠有錢,不論是誰,哪怕是我,也能睡到手!”
笑過之後,小機略顯神經的總結道。
我沒再問什麼,掛了電話。
小機總結的雖然有點誇張,但是事實。
沒過兩天,又來了一個活。
這一段時間,活明顯增多。
這一點,和口罩那三年不同。
那三年,要不是林姨和億姐常來我這調理身體,給我帶來一點營業額,以二叔他們老哥倆的捐款速度,我早就入不敷出了。
這一年多,可能是口罩過去了,圈裡的這些明星都緩過來了,兜裡又有錢了,大事小事都想搞一搞玄學。
不說別的,在我認為沒什麼大用,只能確保自己不倒黴的轉運法事,我這段時間沒少做。
這次的活,也是轉運法事。
事主是口技社的少班主。
少班主來找我,是因為最近太倒黴了。
他這半年,已經被拍到兩次半夜帶嫩妹回家了。
這兩次,他為了買回照片,一共花了四百萬。
因此,他想做一個轉運法事,去去晦氣。
這兩年,少班主和自己親爹不和的訊息,屢有報道,他家那點事,哪怕是外人都看明白了。
說白了,有後媽就有後爹。
其實少班主想轉運,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求他親爹。
前一陣張月娥在我這的時候,無意間和我說了一件事,她說國內有一陣流行佛牌,圈內也有一陣佛牌熱。
而圈內最大的佛牌賣家,不是別人,正是口技社的社長,少班主的親爹,八哥。
轉運的佛牌有很多種,少班主想要去晦氣,完全可以去找他親爹八哥,可他沒有。
他寧可花一百萬來我這做法事,也不去找他親爹。
二叔很喜歡少班主,知道少班主來了,還給少班主把了脈。
“孩子,你這身體也太虛了吧!”
把完脈,二叔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給你開兩副藥,服藥期間,忌女色,你這個身體,再不補就廢了!”
“我就這點愛好,心情不順的時候,就喜歡找找女人!”少班主一聽說要忌女色,有點撓頭。
二叔一瞪眼,吐出兩個字:“忍著!”
“哎!”
少班主苦笑著點頭。
好女色這一點,在我看來是遺傳,他爹就挺愛玩的。
他爹可是在袋鼠國那邊金屋藏嬌了好幾個。
其實口技社裡面的絕大多數人,都挺愛玩的。
這一點,是上行下效,師父玩,他們這些當徒弟的也玩。
關鍵是,師父不止自己玩,還帶著徒弟一起玩。
這麼一搞,那些徒弟想不學壞都難。
做完法事,二叔又給少班主針灸了一下。
針灸結束後,二叔又囑咐了少班主兩句。
送走少班主,我有點唏噓,家大業大,有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
少班主走了沒多大一會,林雯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她說她和閨蜜的事解決了,兩人和好了。
這次打電話,一來是感謝我,二是她要辦個patty,邀請我參加。
“我就不去了!”
對patty,我沒什麼興趣。
“天哥,這個patty,是特意為你舉辦的,我們這個圈子裡的很多人,都想認識認識你,他們的消費能力很強的!”
林雯勸說道。
“那行吧!”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就如林雯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