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媽個逼,臭婊子!”
男人沒有任何顧忌的破口大罵。
“罵,罵的越大聲我越興奮,我就喜歡你這種硬骨頭!”
張月娥拿著裁紙刀,不緊不慢的割開男人的褲腿,並沿著褲腿一路向上割。
“對了,我聽說你修了破瓦法,據說破瓦法能讓人在瀕死狀態下,神魂脫殼,往生極樂,是嗎?”
割到男人的內褲時,張月娥突然湊到男人的耳旁,用裁紙刀輕輕的颳著他的臉。
提到破瓦法的瞬間,男人的臉色鉅變,掙扎著仰頭,哪怕裁紙刀在他臉上割出一個寸許長的口子,也不在意,只是努力看向身後的“吳德”。
“看什麼看,我不好,你也別想好,還想重生,做夢吧你!”“吳德”見狀,近乎癲狂的拍著輪椅,以至於傷口再次繃開。
“師父不會放過你的!”男人幾乎要吞了“吳德”。
“哦,看來是真的!”
張月娥輕笑一聲,用裁紙刀抹了抹男人臉上的血,道:“你猜,我會不會讓你陷入瀕死狀態?”
說完,裁紙刀以男人臉上的傷口為底,開始畫符。
張月娥的話,讓我心裡一動。
沒錯,破瓦法在某種程度上,確實可以救人一命,甚至能讓人獲得新生,但這門術法的侷限是,必須是在瀕死狀態下才可施展。
張月娥只要不讓下面那個男人處於瀕死狀態,不就得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張月娥當著我們的面,為我們表演了審訊的藝術。
餘胖子沒有堅持住,看了不到十分鐘就吐了,大佬比餘胖子堅持的時間久一點,不到二十分鐘,我和二叔,則從頭看到了尾。
昨天張月娥審訊“吳德”時,我已經開了眼了,可在看到她審訊這一位,我才知道,昨天只是開胃小菜。
手段酷烈不說,張月娥還給這些審訊手段起了名字,比如刮骨療傷,比如見微知著,比如生離死別。
刮骨療傷,是用裁紙刀刮骨頭;見微知著,是用裁紙刀抵住眼珠,一點一點往裡扎;生離死別,是割開子孫袋,讓魚籽外流。
她一個女孩子,打哪學到的這些?
又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
最最關鍵的是,從她的手法來看,不是第一次幹這些,她以前,拿誰練過手?
最讓我心悸的是,血飈出來,濺到她臉上時,她沒有害怕,而是一邊笑著,一邊下刀,一邊眯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她露出這個表情的那一刻,我已經後悔了。
後悔和她鬥嘴,更後悔在她穿暴露的衣服時,多看了幾眼。
男人一開始還嘴硬,漸漸的,隨著審訊的深入,他的嘴,不硬了。
這位本名叫陳朗,對外稱叫王明遠,出生在湘西的一個小山村,打小父母離婚,他是跟著爺爺長大的。
爺爺死後,爹不要,媽找不到,是邪僧收留了他,那年,他八歲。
對於他而言,邪僧就是他的另外一個父親。
破瓦法,是邪僧傳給他的,並且直接告訴他,如果有一天,遇到危險,會佔據他的身體。
這一點,他是認可的。
“我早就把命賣給了師父!”
這是陳朗的原話。
他說,如果不是八歲那年沒碰到邪僧,他早就死了,所以,他心甘情願的做邪僧的假身。
當然,這些都是他自己說的,他的真實想法,沒人知道。
不過和“吳德”一樣,他也不知道邪僧的具體下落,只知道邪僧目前在南洋。
為了逼問邪僧的下落,張月娥親手把陳朗的魚籽擠了出來,結果也沒問出什麼!
審訊過後,張月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