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打了一聲招呼,相互寒暄兩句後,黃玫一拍電動車後座,努努嘴道:“陳師傅,上車!”
黃玫的電動車是女式的,我要坐上去,有點擠,不可避免的會和黃玫有身體的接觸,所以我有點猶豫。
“哎呀,陳師傅,我都不在乎,你怕啥?”
黃玫看出我的猶豫,大氣的拍了拍後座。
她這麼一弄,反倒顯得我有點小氣,我點點頭,上了車。
“抱緊哦,我開的很快的!”
還沒坐好,黃玫輕笑一聲,突然發動電動車,我順著慣性,向前一撞,抱了她的腰。
抱上之後,我反倒不好意思撒手了,只能不鬆不緊的抱著。
黃玫感覺到了我的尷尬,路上一直主動找話題。
她說她墮過三次胎,第一次十八歲,第二次二十,第三次二十二,前兩次還好,知道孩子爸爸是誰,第三次由於發生關係的男人比較多,時間又比較近,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爸爸是誰!
我這段接觸的嫩模和外圍也不算少了,她們說起曾經的墮胎往事,或多或少都有點忌諱,不願提及。
如黃玫這樣,毫不隱瞞,風輕雲淡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二十分鐘後,我到了黃玫的家。
黃玫租住在一個老小區內,房子是大一室的佈局。
“陳師傅,你喝口水,我換完衣服,咱們再說事!”
進屋後,黃玫沒急著讓我看她的問題,而是從冰箱中拿出一瓶水遞給我,轉身進了臥室,而臥室的門,沒關,就那麼敞著。
黃玫完全沒有避諱我的意思,先慢條斯理的把自己脫光,又不緊不慢的從衣櫃中找出吊帶和熱褲, 側身對著我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便立馬轉過身,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有點明白黃玫的意思,她想肉償。
她想我不想啊!
倒不是我有多正人君子,我也是正常男人,碰到黃玫這類身材長相可以打八分的又主動的,我也心動。
關鍵是,我窮。
這半年多,我大單加小單賺了小二十萬,看著很多,可我花的也多。
玄門這麼多法脈,各有各的修行法,東北出馬的修行靠仙家,兩廣等地的三法兩教修行靠的是師父過法,苗巫煉蠱,而我們陳家,走的是道家的路子,內練呼吸,外練符籙。
呼吸法不花錢,可輔助修煉的藥浴是要花錢的。
我小時候那會野外各類藥材多,價格也相對便宜,現在不行了,一次藥浴,起碼三四千。
一個小單,可能還賺不來我一次藥浴的錢。
我要只是一個普通的道士,和爺爺那樣,給人做做白事法事,超度超度亡靈,那藥不藥浴無所謂,呼吸法慢慢練唄,畢竟我們陳家好幾代只有兩個練出氣感的,我這輩子能不能練出氣感還不一定。
可入了這行,就不能斷了修行,實力是保命的基礎,萬一碰到一次邪乎事,就有可能完犢子。
還有符籙,我的修為還沒到以氣為引,凌空畫符的地步,想要畫好一張符,從符紙到畫符的顏料,哪樣都不能差,這都是錢啊。
真讓黃玫肉償了,來回車票不提,這次的五千酬金,我就別想拿到,更別提浪費的材料了。
比如開天眼用的柳葉法,有一味材料是採自清明的露水,我這半年多開天眼的次數太多,爺爺留下的那點露水都快用完了。
露水採集的時候看著好像不要錢,可這東西是消耗品,真要買,眼藥水大的一瓶,要一千多,還不講價,愛買不買。
開一次天眼,僅是消耗的露水,就得好幾十。
我這麼窮,怎麼敢讓她肉償!
等黃玫換好了衣服,我沒多說什麼,不管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