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老金這個人,有點自負,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胖總見狀,連忙打圓場。
“他不是不信我能斬妖除魔嘛,我總得讓他見識一下吧!”我笑著說道。
“老金喝多了,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胖總還在幫著金總圓,一邊圓,一邊給金總使眼色。
“天哥,老金就這樣,您別在意!”
就在這時,楊總,也就是祥仔他爹,也打起了圓場。
見祥仔他爹這副態度,金總有點意外。
楊總沒看金總,站起來後,拿著分酒器,徑直走到我身前,說道:“天哥,老金不知道您,您呢,不知者不罪,就饒了他這一次,我代他向你賠罪了!”
他邊說,邊把分酒器裡的酒,一口悶了下去。
那裡面的酒,差不多有半斤,他就這麼一口喝了下去。
楊總的這個表現,有點出乎我的預料。
他這麼一弄,我要是還不鬆口,就顯得我有點小氣了。
還沒等我開口,金總好似想到了什麼,也跟著站了起來,舉著酒杯給我道歉,“陳師傅,剛才是我說話太過,您別在意!”
說完,他也把酒乾了。
“天哥,咱們共同喝一個,相見就是緣分,為了緣分,乾杯!”
胖總這時眨巴眨巴眼睛,見我的表情有點鬆動,忙舉杯提酒。
“對,為了緣分乾杯!”
楊總率先附和,舉著分酒器往回走。
可能是剛才喝的有些猛,楊總往回走的時候,踉蹌了一下,手在許老闆的椅子上扶了一下。
胖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我笑了笑,站起身舉杯,和眾位老闆碰杯,喝酒。
這杯酒過後,氣氛恢復如常。
之前上桌的時候,許老闆對我的身份,沒有細說,只說我是搞玄學的,那幾位老闆見我年輕,也沒太在意,以為我是許老闆的一個後輩,是他帶出來見世面的。
金總鬧了這麼一通後,他們聽胖總一口一個天哥的叫我,對我起了好奇心,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
胖總見狀,各種吹我。
關鍵是,胖總吹的很講究,他沒說我們爺幾個弄死人的事,而是說起了賭王呂家的那場爭產宴會。
胖總說,當時二房的呂總為了那場宴會,特意把我們爺幾個請過去壓陣。
他這麼一說,我的逼格瞬間上來了。
那次宴會,港島各界去的名流不少,所以,我們爺幾個去的訊息,不是秘密,胖總知道,我不意外,他現在一宣傳,在座的幾位,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於是,宴會的後半段,我成了主角。
喝到十一點,胖總不過癮,要進行下一場。
許老闆沒拒絕。
他不拒絕,我自然要跟著去。
從飯店出來,我們爺幾個,依次上了許老闆的車。
上車之後,我輕拍了許老闆一下,說道:“許總,別動!”
許老闆一僵,聽話的不動。
“把燈開啟!”
我接著對保鏢說道。
保鏢嗯了一聲,車內亮了起來。
藉著燈光,我在許總的西服上,捻起一根拇指長短的頭髮,遞給許總道:“許總,你看!”
“頭髮?”
許總看了一眼,問道:“怎麼了?”
我沒回答,而是把頭髮遞給老葛,道:“葛叔,你看看!”
老葛接過頭髮搓了搓,說道:“挺膩的,是加了料的!”
說完,老葛把頭髮湊到鼻尖聞了聞,沒聞出什麼後,直接把這根頭髮放入嘴裡,眯著眼睛品嚐起來。
“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