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吃了,還把頭砍下來,把頭骨製成法器,這種事,換做誰,都忍不了,更何況,閭山狐仙一脈,不是寂寂無名的法脈。
泥人都有火氣,更何況這種大教。
“吃了?還把頭骨製成法器?”
我以為聽錯了,但一想到被當做肉蓮法器祭煉的陳玉,我又覺得,這是真的。
“沒錯!”
二叔點點頭,繼續往下說。
那位邪僧,原本是在五臺山修煉,還有專門的道場,這事過後,道場被毀,他本人也受了重傷,門下的弟子,更是死的死,散的散。
雖然如此,但其核心的五大弟子還在。
這五大弟子中的四位,入京發展,還有一個,陪侍在邪僧身邊。
如今入京的四個弟子,已經廢了兩個,還剩另外兩個。
按照張月娥的說法,邪僧的傷還沒好,隨侍的那個弟子,是女弟子,被邪僧當做鼎爐用,結果不會很好。
在京的另外兩位弟子,在發現“上師”死後,估計也會潛藏起來,所以短時間內,邪僧以及他剩下的那幾位弟子,不會騷擾我們。
“那張月娥是什麼意思?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嗎?”我問道。
“沒采摘她那株靈藥之前,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二叔回道。
至於對付邪僧這事,主要由她的師門長輩主持,按她的說法,她的長輩,一直在追殺邪僧。
這也是邪僧,沒和進京的這四大弟子匯合的原因。
而桑傑等人,張月娥的師門長輩,不是沒發現,而是發現了,但投鼠忌器,不敢動手。
說白了,和桑傑搞在一起的不是富婆,便是明星,這些人的能量太大,一旦動手,出了紕漏,張月娥背後的師門,扛不起這麼大的事。
這一點,和三爺不同。
以三爺的能量,不用擔心出現紕漏,即便出現了,他也能扛下來。
“你不用在意她,有她在,咱們爺倆出門辦事,不用擔心陳玉!”二叔似乎猜到了,我不太願意張月娥在這待著,跟著說了一句。
“行吧!”
我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
大佬的堂弟,恢復了正常,不再做夢。
我和二叔,也恢復了以前的節奏,每天不是修煉就是畫符,偶爾有個小活,也不費什麼勁。
打破平靜的,是大佬。
他表弟的事情了結後,大佬特意跑來二叔這裡,問了一下供養符牌的事。
大佬著重問的是,如果在我們這裡,供養一塊平安符牌,能否真的保證他的平安。
我實話實說,供奉平安符牌,保證不了他的平安,頂多能阻攔一次攻擊,並且達到預警的目的。
比如說,如果有人要以邪術害他,符牌會從供桌上掉落,或者斷裂,這樣一來,我們便能及時發現,也就能夠有相應的措施應對。
大佬二話不說,就要供養一塊平安符牌。
對大佬這種早就實現了財富自由的人來說,能夠抵擋一次邪術攻擊,並且預警,已經足夠了。
我本來想給大佬一個優惠價,比如每年二十萬。
可大佬就是大佬,主動漲價,每年一百萬,唯一的要求便是,符牌的材料一定要用最好的。
比如製作符牌的桃木心,最少也要二十年以上的, 而且要雷擊木。
不但主動漲價,大佬還說,材料的問題,如果我們解決 不了,他負責解決。
大佬不差錢,我也不能差事。
最關鍵的是,大佬還給我介紹客戶。
經過大佬的宣傳後,大佬的圈子裡,陸陸續續又有七個人,來我這裡定製了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