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週末,小容易回國的日子。
顧明珠早上七點多就醒了,在他懷裡僵了二十分鐘,她實在按耐不住,輕輕的挪開他的手,起身穿衣洗漱。
她從浴室出來,容磊正愣愣的坐在床上,好像是從夢裡醒來,一時之間分不清楚身在何地。
“還早呢,你再睡一會兒,九點我叫你。”顧明珠用毛巾擦著頭髮,對他說。
容磊對她招招手,她過去剛走到床邊,他越過身子來拉,把她壓在身下急切的又揉又親。顧明珠半推半就的拍他的背,“……不要……待會兒還要去機場的呀……”
兒子
容磊的手伸進她的浴袍裡四下放肆,牙齒咬著她的唇瓣,他含著她溫軟的舌頭,把她清涼的口水全數勾出來嚥下肚去。直到他的嘴裡也全是刷牙後留下的甜甜味道,他又渡過去喂她。顧明珠嫌棄他,舌頭堵著不許他進來,他兇狠的用牙齒叩她的牙齒。類似於玉石相互撞擊的聲音微弱響起,顧明珠哭笑不得的任他擺弄。
容磊在這分別的幾年裡唯一沒變的,是他在閨房之事上的習慣。顧明珠知道他是不會放開了,她放鬆了自己,軟軟的墊在他精壯結實的身體底下,細白柔滑的四肢溫順的搭著,隨著他來來回回用力衝撞的力道搖擺,柔的化成了一灘水。
不知道小死幾回後,顧明珠趴在床上,由著他興致高昂的從後面狠狠刺入。房間裡全是水聲和“啪啪”的拍打聲,她頭昏腦脹的去拉鬧鐘看時間,再感覺著身體裡他的興奮度,暗自哀號一聲,主動的搖擺腰肢,配合著他的動作。
容磊心裡憋著因她而起的一團亂麻,身下款款迎合的嬌軀香軟雪白,他卻越看越是上火,把她翻過來,面對面的用力收拾。顧明珠又要哭出來了,她最怕這個姿勢。
沒有辦法,她穩住不住顛簸的身體,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媚聲媚氣的說他這個時候尤為愛聽的那些話,同時身下更為用力的收縮著夾他。容磊果然控制不住速度了,越來越快的挺進,不時的仰著脖子吼一聲,舒爽到極點。
晨間運動一直持續到將近九點,顧明珠被容磊抱著再次進了浴室洗漱。她長髮半潮的歪在他懷裡,臉頰嫣紅,紅唇微腫。容磊把她放在自己身上躺著,兩人疊在浴缸裡,他抬腳開了花灑的開關,水成線狀紛紛揚揚的灑下來,顧明珠眼睛裡濺到了幾滴水,哼了一聲,翻身趴在了他胸口,背對著水絲。
容磊撥弄著她垂下的黑髮,雙眸幽深有神的盯著她看了半晌,低低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顧明珠慵懶的“恩?”了一聲。他卻沒再接下去說什麼,只是深深的看著她,半晌,彷彿是嘆了口氣的,把她撈起來擦乾,抱了出去。
取車時容磊開了輛沃爾沃出來,顧明珠上了車無意問了句:“怎麼開這輛?”
“行李放不下。”容磊簡單的答。顧明珠停頓了一下,聲音裡有些緊張:“你——知道我要去接誰?”
“我知道我要去接誰。”容磊開玩笑似的,卻明顯意有所指。
顧明珠一早上的興奮激動被慌亂猜疑代替,她想他應該不知道容易,不然的話不至於如此淡定。那麼他這般從善如流跟她去接人,接他認識的人——難道是那個FAY?她是中國人回國,還是說法國人,特意來投奔容磊?
顧明珠一肚子不確定。敵不動我不動,她一路沉默。
到了機場,容磊倒是和她站在一起,不像是要接別人的樣子。
出口處人潮洶湧,隔著老遠的人群,顧明珠一眼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貝雷帽下凌亂的短髮別在而後,露出小小耳垂上戴著的白色亮鑽耳釘,她手上搭著件白色粗線織的半長款毛衣,拖著LV經典棕色皮箱,正往這邊走來。
從顧明珠的角度看過去,一個小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