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師傅救命啊!師姐她……她想強佔我!” 那委屈萬分的聲音傳來,魏秋被仿若餓狼般的二師姐壓在身下,竭力呼喊。 師兄懵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否看走了眼。 而那便宜師傅在愣神少許之後冷哼一聲,動用真氣強行把二人分開,並將地上的衣袍重新披在了那酮體之上。 看到魏秋仿若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師傅冷聲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秋把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拿了出來,大意便是師兄師姐給設下酒宴給自己接風洗塵,然而中途師兄出門,而師姐卻忽然朝自己撲來……然後便是進門看到的模樣了。 “胡說八道!師妹他平時潔身自好,怎麼會做出如此荒誕行徑?!” 聽完魏秋的話,師傅還未表態,師兄已經坐不住指著魏秋大聲怒吼。 而魏秋隨即縮了縮脖子,一臉無辜。 師傅的目光在餘熱未褪的二師姐跟魏秋身上來回挪動,似乎是想看出什麼端倪。 就在這時,魏秋再次開口。 他湊在師傅耳邊小聲道: “師傅,我昨日看到師兄趁您不在的時候,好像悄悄潛入了您的庭院內部,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就拿著一小袋不知道什麼東西走了出來,弟子斗膽猜測師姐今日的異樣應該與這件事有關……” “你是說這件事是你師兄故意為之?” 師傅挑了挑眉,問道。 魏秋點了點頭。 而那師兄雖然好奇二人在私語什麼,但卻迫於師傅的淫威,不敢上前傾聽。 但他看二人交談完畢後,師傅忽的起身,朝著他這邊走來,他自然是趕忙笑臉相迎。 “走,去你住所看看。” 師傅的語氣平靜至極,聽不出息怒,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此話一出,師兄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 師兄的住處與魏秋的差不太多,應該說這些茅草屋都是一樣的破爛。 師兄在前面戰戰兢兢的領著師傅走入了住所,雖然極力掩飾,但那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此刻內心的慌張。 魏秋跟在師傅身邊淡淡道: “師傅,按照我昨日觀察師兄偷拿的東西外貌來看,應該是靈石不假,而且看師兄如此捻熟的模樣,應當不是第一次做出此事了……會不會是師兄偷盜靈石達到自己心裡預期了,然後決定叛出師門,所以才弄了這件事來吸引師傅您的注意力呢?” 聽聞這話,師傅微微皺眉,冷哼一聲,神念瞬間探出,籠罩整間茅草屋。 但半炷香過後……卻好像沒發現任何異常? 而此時的師兄也終於明白魏秋想搞什麼鬼了。 他目光不善,盯著魏秋,似乎在說著“此事過後,必取其項上人頭!” 見半炷香時間過去,自己師傅還未招出任何異常,他也不免鬆了口氣……畢竟他這屋子裡,確實有著不乾淨的東西。 師傅搜尋無果後,冷聲對魏秋問道: “你所說的東西呢?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就是!虧我還把你當做小師弟看,沒想到你居然想血口噴人!” 聽聞此話,魏秋不徐不疾的走到茅草屋那張毫不起眼的床榻邊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師兄睚呲欲裂,剛欲起身阻攔,但為時已晚! 魏秋生出蠻力,竟是直接將那床榻橫推而開! 而那床榻之下的泥土,赫然有著最近翻動過的痕跡! 傻子也看出來這裡有問題了! 不顧師兄那蒼白的臉色,師傅直接上前,動用真氣將泥土掀開。 一個沾著泥土腥氣的玉盒瞬間被其拿在手中。 開啟玉盒,拿出裡面的儲物戒,而後探入神念……其中是密密麻麻的靈石! 師傅愣住了,緊隨其後的便是勃然大怒! “我錯了師傅!弟子錯了!弟子不過是想攢些靈石,為日後做打算啊師傅!真的不能怪弟子啊!” 師兄見事情終於是瞞不住了,馬上跑過來跪倒在師傅身前,匡匡磕頭。 然而魏秋深知這位便宜師傅愛財如命的秉性,否則當時也不會在賭石店門前四處借錢了…… 果然,不等師兄再解釋下去,那便宜師傅就舉起了他那真氣攢動的手掌。 下場……可想而知。 但眼前的畫面在此時兀然凝固,就像是定格在了這一刻般。 未等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