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有酒宴嗎?幹嗎拔光衣服?”
“這是規矩……”眾家丁給松柏穿上大紅喜服,戴上喜帽。
“城裡人規矩真多,吃個飯還得換衣服帽子,如此講究,唉……”
眾家丁捂嘴偷樂……
松柏這才看見一直跟隨的小白虎,如今長成了大白貓了,只是肚子扁平,這飽一頓餓一頓的。“幾位大哥,可否弄點雞肉鴨肉,反正肉就行,喂喂我的白貓。”
“放心吧,安心拜你的堂,一會給它弄只燒雞給它,餓不了它的,”
松柏隨眾人到了大廳,賓客早已坐滿,張燈結綵,大紅喜字到處可見,“比師父壽宴氣派啊,”院裡院外滿是灑席,人聲鼎沸,還有賓客不斷前來,管家麼喝著張羅就坐。
大廳正堂坐兩位老者,大紅喜字掛中央,松柏過去抱拳道,“多謝東家的盛情款待,在此謝過了。”
堂上老太婆望老者,都全會心笑道,“不錯,不錯,月茹這孩子沒看走眼人。”
“吉時已到,請新人就位。”堂前司儀媒婆叫道。只見眾丫頭扶著頭頂蓋頭的小姐出來了,媒婆把紅帶交於松柏手,“這是規矩。”,旁邊家丁道。
“城裡人吃個飯真麻煩,還搞東搞西的。”松柏接過紅帶低聲嘮叨道。
“一拜天地”松柏傻站著,家丁紛紛上前,轉過鬆柏,頭往下摁,由於人高,眾家丁夠不著,一家丁搬來椅子,站上面按松柏頭,“規……這是矩,”結巴說道。松柏肚子空空,無奈只的照做。
“二拜高堂”松柏又被眾家丁轉過來,摁頭行禮。“好啊!有賞。”說完懷裡摸出銀票兩張。媒婆過去接過,分別遞給兩位新人。
“一千兩。”松柏接著銀票,“多謝東家,有什麼劈柴燒飯,你只管叫我,扛米袋也行。”
兩老均笑而不答。老頭只著鬍鬚直笑。松柏摸著後腦,跟著傻笑,大廳客人家丁媒婆y環一起笑了起來。
“夫妻跪拜”,家丁紛紛摁松柏下跪叩頭,松柏個子大啊!幾個家丁硬沒弄下去“你們幹嘛呢?我上跪天,下脆地,堂前跪父母,你們城裡人吃個飯真麻煩……”“這是規矩,配合下,馬上好開宴席喝酒,姑爺。”家丁勸道。
“不跪,大不了不吃了……”松柏嚷叫著。
陳姑娘踹出一腳,往後一勾,松柏只覺腳彎發軟,發麻,“啪”跪地上了,幾個家丁摁著松柏頭,算是跪地對拜了。
“禮成,送入洞房。”媒婆喊到。
松柏牽著新娘子在眾家丁引領下,徑直朝小姐閨房而行。奶媽門開啟,“姑爺小姐,桌上有酒菜,你們也打半天,累了,去吃吧……有事叫老身,老身門外待候著呢。”
奶媽說完叫退陪同的丫環,家丁,返身快速帶回門扇,“咔”,門被奶孃鎖上了。
兩人在床前呆坐了一會,“可以吃飯了嗎?我快餓死了。”松柏邊吞口水邊言道。
“木頭,要吃飯也得把我蓋頭揭了啊。”陳小姐道。松柏二話沒說,過去揭開蓋頭,把紅布隨便扔在床上,快速奔到桌邊,撕開雞腿就往嘴裡送,那隻手端壺倒酒直接往嘴裡倒,邊吃邊說道,“你們城裡人真多規鉅,吃個飯喝個酒非的做這樣那樣,真是麻煩啊。”
“你幾天沒吃東西了?餓成這樣?”陳小姐道。
松柏只顧往嘴裡塞菜倒酒,高舉伸出兩手指頭。
“你叫啥名?來自哪裡?我叫陳月靜,”陳小姐問道。
“河北橫滄山凌雲觀道士,每天劈柴燒火做飯的,我叫松柏,……咳咳咳咳。”松柏拼命吃肉喝酒,給酒嗆著了。
“那你是全真派還是正一派呢?”月茹心中一陣懊惱。
“不知道哈哈,只是聽師父說祖師爺是張三丰張真人……”松柏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