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我又猜不到她是不是在說謊。
“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瞞你的,你妻子出軌的事情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逼著她和我交換身份,2號的時候,我是參加完會所的特別聚會去的,字是會員寫的,香水是會員噴的,絲襪也是那時候換的,還有車裡的內褲,那也是我的,哈哈,你真傻,被我玩弄鼓掌之上,怎麼樣,以為自己戴了綠帽子的感覺不怎麼好受吧。”
我的臉色鐵青,雖然還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我依舊感覺憤怒,如果這是真的,那她真的該千刀萬剮了。
“我改天再來看你。”
我慌張的跑了,不跑不行,我實在是不知道和她怎麼談下去,我真的怕自己受不了,撲上去打她,不過出了病房,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我急忙又回了房間,然後也沒管蘇倩同意與否,我直接摸上了她的腦殼。
右邊有鼓包。
蘇倩冷笑道:“你是在懷疑我是假的,還是在懷疑你妻子在騙你?”
“我……改天來看你。”
我急忙跑了,出了病房,我拍了拍胸口,剛剛真是太孟浪了,不過為了叫自己心中的疑惑解開,莽撞些也值得了。
蘇倩的確有鼓包,那她就一定妻子的雙胞胎姐姐嗎?
這顯然不能成為鐵證,妻子自己都說過,上次為了米糊我,還特意拿東西砸腦門呢,鼓包的東西,說不定也能造假。
對,這東西能不能造假,我去諮詢一下醫生不就清楚了。
我離了私人醫院,然後去找了一家整容小診所,萬幸這些小診所晚上營業到很晚,方便了我的諮詢。
醫生本以為我是要整容的,樂呵呵的接待我,可當聽我問腦門上可以整容後,他詫異的看向我:“先生,你有毛病吧,誰沒事在腦門上整容的,那裡整容了又看不見。”
我著急問道:“這個你別管,你就只需要告訴我,可以整不?”
“那要看你怎麼整了。”
“比如頭上這裡沒有包,想整一個出來,可以不?”
“那個簡單,打點玻璃尿酸就可以鼓一個。”
“那如果這裡原來有包,想要把包弄沒了,也可以不?”
“這要看包是什麼型別的,如果是頭骨的,就需要割開頭皮削骨,這是大手術,有些麻煩,不過也是可以的,如果不是頭骨需要整容,就好像一個肉瘤一樣的存在,完全可以抽點脂肪啊,打點肉瘤桿菌便可以消下去了。”
我仔細回憶起妻子和蘇倩頭上的鼓包型別,發現他們那個鼓包摁下去有些軟,和頭骨貌似沒關係,不過我還是衝醫生確認道:“怎麼確定是需要對頭骨還是對面板組織進行整容?”
“這個簡單,你摁一下,硬邦邦的就是頭骨問題,不是,就是面板軟組織,面板軟組織很好整容的,我一針下去就可以叫鼓包沒了,我說先生,你是頭上有包嗎?想要消除?”
“不不,我就是來諮詢一下,謝謝你啊,醫生。”
我忙出了小診所,回了車上,我點了根菸,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病房內的蘇倩如果是假的,那麼妻子便是在撒謊,她利用頭頂上鼓包一事進行造假,騙我說有個雙胞胎,把一切的壞事,由頭都推給這個姐姐。
如果是這樣,那妻子真的洗白了,我會覺得她受盡了委屈,但是呢,這個雙胞胎姐姐的臉毀的太及時了,這麼湊巧臉毀了,我看不著她臉,光憑聲音根本就無法猜測出她是真是假,也就是說,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又成了盲人摸象。
我想了想,去了一個電話給寧小悅。
“喂,這麼晚找我有事嗎?”
“發現新的線索。”
“什麼線索,你快說。”
我把妻子對我的解釋都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