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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張明聽完之後明白了,原來夏文軒的存在根本就是一個極為隱秘的事情,在青洲的元嬰期修士中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想到這兒,張明終於明白她露出黯然之sè的意味。

“唉,你確定那個人會幫我?”張明不太像討論剛才的那個話題。

“也許,那人曾經對我很好。”夏文軒好像在回憶什麼。

“對了,你嫁人,呃,我是問,你有過兒子?”張明忽然問道。

夏文軒瞥了張明一眼,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面無表情的問道:“你猜呢?”

“不知道。”張明回答的很老實,面sè如常,心中卻是有些波瀾。

“也對啊,你還別說是我兒子了,否則還得給你找個父親。”夏文軒笑呵呵的說著,開啟了扇子,輕輕地扇了幾下,然後從納戒之中找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個翠綠的玉鐲,遞給張明說道說道:“這東西給你,他應該認識的。”

張明接過玉鐲,然後慢慢地說道:“你跟我說仔細一點,我怕出事。”

夏文軒耐心的說了一會兒,張明終於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再三感謝她之後便離開了此地。

夏文軒看了張明離去的身影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將一個面具戴上,沒一會兒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趕了過來,見到夏文軒之後急忙說道:“我找你一天了,後山上每個人都忙得夠嗆,你卻不聲不響的就跑到這兒來了,這都打半天了。”

“有些事情而已。”夏文軒言語冰冷,然後騰空而起朝著長平鎮的後山而去。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胡媚兒反覆的唸叨著,說一遍看張明一眼,如此反覆看的張明心神不寧。

“你能不能歇會,算我求您了。”張明央求道。

“您怎麼能求我啊?我這是鬧不明白這詩句是什麼意思,你不回答,玄依姐姐只是笑,我只能來回唸叨體會它的意思了啊。”胡媚兒滿面帶笑的解釋道,然後又開始長相思兮長相憶了。

“懶得理你。”張明在床上翻了一個身,背對著胡媚兒。

胡媚兒和張明嬉鬧慣了,知道張明不是真的惱了,對著張明的後背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跑到正在cāo縱著小行宮的玄依身邊,小聲說道:“玄依姐姐,你說夏前輩把這句詩詞寫在那扇子上來回的晃悠,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在裡邊,公子明白不明白?”

玄依瞥了胡媚兒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嘆了一口氣。

“嘆什麼氣啊?有話直說。”胡媚兒不明白。

“有沒有深意我不知道,但是若真有深意我知道她是白費心思了。”玄依輕聲說道。

“什麼意思?”胡媚兒追問道。

“明擺著啊,這種東西,即使公子明白也會裝糊塗的,尤其是她比公子強得多的情況下。”玄依指了指躺在床上裝睡的張明,然後小聲說道:“他的毛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哼!”

胡媚兒看了看張明後背,不自覺的也有一股幽怨之氣,小嘴一撅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

張明聽著二人的對話,咬著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撥出去,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玄依和胡媚兒還是很懂事的,這種玩笑僅僅是用來活躍氣氛和稍稍表達自己不滿的一種方式,絕對不會讓自家公子真變得心情不好,所以第二天就不再提這事,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接下來的正事上面。

這一rì,張明cāo縱著小行宮,玄依和胡媚兒做在張明的對面,面容嚴肅,氣氛很是沉悶。

“你叫什麼?是哪的人?”胡媚兒率先開口了。

“張明!天閣國長平鎮人事。”張明不假思索。

“你因何成為了夏執惜的徒弟。”玄依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