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力太霸道,惹得沈滿知有些燥熱。 姿勢原因,她比秦宴風要高一個頭,纖纖細手掐住男人的脖頸,掌心覆蓋在喉結,她微垂的眼眸中,清冷帶一點欲。 “你確定要和我用這種方式談事?” 秦宴風微抬下顎,眼裡是明明滅滅的熾熱,喉嚨滾動。 “我想和你談的就是這事兒。” 話畢,勾著她的後頸往下,想了很久的吻終於再一次得到。 就算被拿捏著命脈,也想要得到的吻。 掐在喉間的手隨著唇上的力道逐漸變重,知道她會反抗,秦宴風適可而止地放開了按在她後頸的手。 糾纏一番,沈滿知原本積壓在心底陰鬱到極致的情緒莫名地化開了,眼眸暈著一層淡淡的水光,顴骨勾出誘人的緋紅色。 秦宴風拉下她掐在自己喉嚨的手,為了避免她說些自己不想聽的話,於是搶先開口。 “我不會離婚,也沒興趣去外面找別人,夫妻生活,一週一次,除此之外,我不會管你其他事。” 沈滿知蹙眉,“不如離婚……” “秦家規矩,除非喪偶,不離婚。” “……” 什麼狗屁規矩? 沈滿知輕嘖,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硬是一點沒鬆開過。 “你鬆開我。” 秦宴風不為所動,“一週一次。” 沈滿知沉思了幾秒,“一月一次。” “三次。” 沈滿知氣結,“你找別人吧。” 她做不了。 秦宴風莞爾一笑,“秦太太,一月一次,你打發細狗呢?” 沈滿知真是覺得在這兒和他浪費時間,她不耐煩道,“一次。” 秦宴風妥協,“兩次。” 見她要反駁,他湊到她耳邊低語,“一次做七天嗎?” “……” 男人眉梢輕挑,有點像狐狸使詐得逞之後的模樣。 沈滿知氣笑了,另一隻手抓住他衣領,惡狠狠道,“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身體?” 秦宴風看著她因自己的話臉紅而掩飾慌亂,不由得勾唇愜意的笑。 他看了那些所謂最經典的愛情電影,也讀了很多教人怎麼學會愛人的書,終究覺得是紙上談兵。 書上說,喜歡是放肆,是想得到,是執著,可以停止。 但愛是剋制,是尊重,是值得,沒有休止。 那天看完最後一部影碟,秦宴風在空蕩無聲的影控室一個人待了很久,他覺得談愛還太淺,但至少是心動。 在這種事情上,沈滿知面薄,經不起他的撩撥,書上還說,要學會表達感情,那他姑且試一試。 “想佔有你,但又捨不得,算不算是喜歡你?” 溫柔的嗓音夾著曖昧的深情,表白的話在沈滿知耳邊炸開,腦子空白了兩三秒。 捏著秦宴風領口的手鬆了松,對不起,是她有些野蠻了。 腰間的手鬆開了,沈滿知冷靜地撐著靠背起身,抬起腿側身。 到底是她低估這人的佔有yu了,被壓倒躺在座椅上的時候,她甚至有點沒反應過來,寬敞的賓利後排,秦宴風單膝跪在她身側,都還有空餘。 一隻手適時地在她腦後墊了一下,纖細的手腕被另一隻手扣在車門上,滾燙熱烈的吻便落了下來。 從訓練基地出來前,她淋過浴換了衣服,外套是一件夾克,裡面就只一件磨毛背心,作亂的手就貼在裡面。 沈滿知眼睫輕顫,腰間的手滑過,引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她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掙脫,破解這個局面。 只不過,看著近在咫尺那向來矜貴冷俊的人,打破禁yu之後眼底的欲/念,和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裡的力道,這種感覺太誘人了,讓人忍不住深陷, 她微微愣神,閉眼收了力,在秦宴風的身下坍塌,夫妻生活可以有,但是其他…… 下嘴唇被咬了一下,拉回她的思緒,糾纏的力道蠻狠又不講理,直到聽見唇齒間洩露的聲音,秦宴風才勉強收斂了一點。 看似冷豔實則嬌軟的玫瑰,被掐著情根,嬌豔欲滴的模樣一點點變得搖搖欲墜。 年輕的身體被熱烈的情yu勾得欲罷不能,狹窄的空間內是沉重的呼吸聲和難以抑制的輕吟。 壓過神經的快感馬上就要傾閘而出,像是被按了停止鍵,秦宴風起身抽了一疊紙巾。 沈滿知泛紅的眼眶水光瀲灩,身體細細地顫抖,卻停在臨界點上下不得。 秦宴風扶著她起來,替她擦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