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招呼地離開了。”
他眸光很淡,以至於說出來的話都有些輕,像易碎品擺在沈滿知面前,想她看到,又怕被她輕易推到。
“沒想到你是因為臨時有事,才走得這麼急,甚至連和我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
“沈滿知,”他喊她的名字,靠著門上半垂著眼看她,風輕雲淡的語氣和冷淡的表情,“我是什麼很無關緊要的人嗎?”
沈滿知被他控訴得反駁不出一句。
嘴裡不饒人的她,也難得沒有在這個時候再添一把火。
她要是再看不出秦宴風的難過,就太渣了。
於是她稍稍上前,不碰他,也不撩撥他,只是冷靜地看著他。
“我若不走,爺爺利用我逼著你去道歉怎麼辦?”
老爺子看穿了自家孫子對沈滿知的感情,只要說服她忍讓之前的事、甚至以後還會發生的事,那麼也會有利用說服秦宴風去道歉。
如果和秦宴風沒有感情,她只會覺得這事兒與她無關,可如今她不想忍讓,也不想秦宴風去道歉,本就是紀思清自己貼上來,憑什麼要被碰瓷的人道歉。
秦宴風幾乎沒有片刻猶豫,“你別聽他們的,我也不會去。”
沈滿知笑了笑,“我知道,以我的性子想要我忍讓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假裝受委屈生氣離開,才能讓他們撤了這個念頭。”
秦宴風深深地看著她,不管怎樣,他都不會道歉,老爺子擔心丟了紀家這支高枝,但是在他的規劃裡,紀家帶來的利益根本無痛無癢。
“為什麼不和我說?”
沈滿知知道解釋到位了,於是湊上去親了親他下顎,“下次不會了。”
兩人很默契的沒有再提沈滿知去做的另外一件事,沈滿知也以為他不會問了,只是被抱著走進浴室,秦宴風將她放在盥洗臺上時。
邊吻她邊掀開她衣服一角。
沈滿知伸手攔了一下。
秦宴風站在她雙腿之間,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我看看。”
她邊避開親吻邊推開他的手,“沒什麼大礙。”
可那雙大手卻不容置喙地停留在她的後腰,沈滿知突然耳骨發麻,從大腦神經一直蔓延到尾椎骨的酥軟。
因為秦宴風貼在她耳邊叫了一個十分親暱的稱呼。
可惡!
於是推拒的手被拉開,衣服隨之被掀上去,鏡子裡露出女人白皙的窄腰,紫紅的傷痕從背脊劃拉至腰腹。
沈滿知只感覺身前的人呼吸沉重了幾分,微涼的指腹若有若無地貼在傷口邊緣捨不得落下。
她貼在秦宴風身前聞著淡淡的山茶花味道,眨了眨眼,悶聲道,“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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