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為了敬神,常拿活人來祭祀,那是一種極為殘酷的方式,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綁在祭臺上,然後由祭司在人還清醒時候,剖開他的胸口,再用手將心臟挖出來,因為是在人還活著的時候挖出來的,所以心臟還會跳動,鮮血淋漓地跳動,這光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這是他們的傳統,是他們的文化,可卻殘忍地髮指。
“不能那麼做!這是草菅人命!!”根本來不及細想,她已經開口阻止了,這是殺戮,是有違**的。
“你在說什麼?”魯納斯顯得有些不悅,“這是最神聖的祭典。”
“****!!神聖才有鬼,你真以為向神敬獻活人的心臟,就能讓天下雨嗎?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不下雨是大自然的徵兆,不管你做什麼都一樣,這是迷信,這是封建!!這種行為是可恥的!!”
“不準胡說,你在誣衊神明。”他可以放任她的為所欲為,但對神決不可以如此無禮。
如果可以阿爾緹妮斯還真想上前敲他的腦袋,看能不能敲醒他,她那副激動的樣子,就好像被祭祀的人是她似的。
“趕快停止這種愚蠢的行為,不,不只是停止,還要禁止才行。”
魯納斯仿若未聞,只是擺了擺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乖乖在這待著,最好不要亂跑。”
見他打算離開,阿爾緹妮斯可著急了,讓他去了還得了,那還不等於看著他去殺人,他怎麼樣跟他沒關係,可是被當作祭品的人呢,她做不到見死不救。
“你等一下!!”
魯納斯哪可能會聽她的,他已經耽擱太久了,而祭典是不能夠遲到的。
阿爾緹妮斯追著他,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來到宮門前,大隊的人馬已在那裡候著,還有幾個祭祀打扮得男人,穿著白色的長衫,手持金杖,口中都念念有詞,似乎正在為祭典作準備,而更讓她吃驚的是,在他們身後有一座巨大的木籠子,裡面正關押著一群人,大概有幾十個,有男有女,模樣都很年輕,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難道這些就是‘祭品’,竟然有那麼多‘祭品’。
她只覺得一陣暈眩,捂著額頭,她抬頭看向天空,發現天空中有一大片的雲浮在上面,很厚,而且巨大無比,它漂浮著,緩緩地將陽光遮掩。
她眼前一亮,這是雨雲!
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它還不會下雨。
那怎麼辦?它不下雨,那麼這些少男少女就要死了!但就算她想阻止,魯納斯也可能聽她的,在這個時代神就是一切,沒有人會聽她的話,反之還會被當作妖言惑眾。
除非……她能讓天下雨。
那根本不可能,這個時代有沒與催雨彈。
她焦躁像熱鍋上的螞蟻,什麼孕婦的不適反應全沒了,她只想救人,突然視線一瞥,她看到了極為熟悉的身影——菲諾斯,夏萊,還有阿貝爾。
他們依然如同初見面一樣,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不過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她記得,夏萊能夠使用火,而阿貝爾可以使用冰……
她抬頭看向那片遲遲沒有動靜的雨雲,腦子裡有個計劃開始無形地生成……
可以嗎?可行嗎?
視線看向那些在木籠子裡的少男少女們,他們還那麼年輕,她想到了哈娜,想到哈娜才十四歲就失去了鮮活的生命,她無力救,可是這些被當作祭品的少男少女們還活著,還有機會。
握緊拳,她決定拼了!!
“魯納斯·尤拉三世!!”
魯納斯回頭,金色的眸子在接觸到她那一刻,他整個人都痴了。
她好美,站立在那,風兒吹拂著她銀色的長髮,紫色的眼睛正綻放著一種瑰麗的華彩,燦若朝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