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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江城

,倒也不錯。

“嗯,不錯不錯,此詩,極其符合‘英豪’之題意不說,書人和武人二字,又襯托出前面那英雄和豪傑,氣勢如宏,瀟灑如意,首尾呼應...”

“這位仁兄將此詩,已是講得透徹,與小生心中所解,都有那異曲同工之妙,不知如何稱呼,相逢這場江城盛會已是緣分....”

“謬讚謬讚了,在下姓高,一字帆,算不得什麼人物,也就一讀書寒士,剛剛那番講辭,只是心有所發罷了。”

“呵,這位高兄莫不是那錢家說客?這寧家還未派出人作詩吟對,就給如此華麗辭藻的評價,莫不是從錢家手中收了些不菲的賄賂?”

“欸,這位仁兄說話怎如此世俗...”

“這位文士有所不知呀,在下可聽說,那寧家可是請來了水中郡有名的黎青大家,那可是老者黎青呀,參加過中州儒子親自主持的詩辯會啊...”

“這位兄弟,所說可屬實,那黎儒大家果真會前來?”

“哪呢,哪呢,在下怎不曾見到那般書上才會有的人物。”

類似的討論爭言,已在讀書文儒人之間,漸漸傳開。

寧家坐席,寧恆見那錢家派出之人,所作之詩,好是好,但卻無任何驚豔的地方,不禁打趣道:“老三,二哥看這錢家那詩也並不怎樣嘛,平時見你在府中擺文濃墨的,要不,你上去試試?”

寧翰學品了一口茶,神態自若,搖搖頭,揮了揮手說道:“誒,二哥就莫要折煞三弟了,三弟自己那肚子裡的墨水,自己難道還不自知?”

說著,寧翰學目光望著前方,若有所思,然後極其恍然的說道。

“說起來,要真論詩文才學這方面,三弟恐是還不如大哥,以前小時候,大哥不僅在經商上面得心應手,那詩經古文,儒家經典不也是樣樣精通,老爺子那時候就說過一句話,要不是大哥是長子,要繼承家業....都想繼續送去書塾,參加科舉當文臣大官的。”

“哦,有這一句話?”

寧恆臉色一變,看上去也是頗為驚訝,細細詢問。

“二哥莫不是年紀大了不記事?那時你背古言背不上來,被書塾先生以戒尺掌手的時候,不就是大哥出來求情那先生,好說歹說,才免那皮肉之痛的嘛。”

“誒,還真是,被三弟你這樣說來,二哥我倒是記起來了,那時大哥還被街坊鄰居紛紛稱讚為‘神童’嘞,是不是?”

“對,對...”

這時,坐在主位的寧哲源,咳嗽幾聲,緩緩說道:“好了好了,你兩個也是,都是有家室,老大不小的人了,還提那黃毛之事作甚...”

“也是懷念舊情嘛....對了,大哥我們寧家何曾派人上去作詩啊?那黎青大家現在都不見其人應是一時半會來不了了,三弟見大哥剛剛派人出去,莫非....是在等那莊繇?”

說到此處時,氣氛不知為何明顯變得凝重或者說是,不輕鬆起來?

特別是那寧翰學說出一人名,莊繇。

這是何許人也?

那始終看向前方的寧哲源,也終是在這一刻,看向了右邊那正對自己一臉微笑的寧翰學,兩人相視而望。

呵...

寧哲源那永遠都是一張肅容的臉上,也是在此露出了一絲微笑。

人到中年,終究跟總角之年,有所不一樣了,世間萬物都會改變,更何況人心呢?

或許,也是從未變過?

錢家坐席,錢衛坐在主位,後方依舊是妻妾成群,亦有那一眾錢家子弟,以及那掌櫃、賬房、門客和客卿等等。

“這寧家怎麼還未派人?不會一個小試探,就沒人了吧?”

這時,錢家最大的管家左痣,在一旁不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