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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人生得意時

“山高海深何厭之,人生會有得意時....”

在那雲韻閣樓頂,那紅綾女子花千月等三人亦在此處將下方那場景,盡收眼底。

“少主,此番作為,不算違反文比詩會的規則吧?”

那美婦人蘇敏,在一旁收回釋放內力的右手,一臉微笑道。

“不就是讓聲音大了些,有什麼嘛,就該讓那些一身書卷酸氣的臭男人們,好好聽聽,女子又如何,不還是作出的詩,讓他們個個目瞪口呆如那井底之蛙?”

這番俏皮話,當只有畫容人秋意方說得出口了,無瑕疵可找。

至於一旁的花千月,聽著那耳中傳來的吟詩餘音,美眸再次望了望那手中才拿到的一則密報。

水中客棧刺殺之圍,儒人黎青無礙,刀客尹舟身受重傷,斷其左臂,一不知名少女送來兩匹神駒,正快馬加鞭趕來....

五里之地,本就有幾分延時,算算時間,若將兩匹神駒抽皮帶肉...

噢,那豈不是已在那....

美人螓首微抬,遠眺,閣樓之外...呵,果然,又被那人算計好了。

只見在那江城東城門方向,一神駒似一奔雷白練,正飛速前來,穿過那大街小巷,身後碎屑塵土揚撒,正急速趕至如大燈般的雲韻閣樓。

既然黎青已至,那此文比,寧錢之爭,勝負已定,毫無懸念。

突然,從那樓閣底下,又傳來一句句詩言,氣勢恢弘,大開大合,並不低於那先前的女子吟詩。

花千月帶著疑惑,矚目望去,臺上中央,女子不知何時退去,只有一青年仰頭飲酒,吟詩嗓音極重,一股江湖浩然氣仿若沖天而起,直迎三女面門。

“平沙淺草接天長,路茫茫,幾興亡.....”

“昨夜波聲,洗岸骨如霜!”

“千古英雄成底事,徒感慨,謾悲涼!!”

那飲酒青年作此詩,吟得明明讓人熱血沸騰,大義凜然之感,但整首下來,卻不禁有一種滿目淒涼之感,讓人眼淚盈眶,無盡傷感。

吟詩之人,亦是先前作詩女子的親子,一家風尚,可見之好。

也就在眾人慢慢回味時,文人雅士亦是嚼文醞詩,突然,一聲驚天巨響從雲韻一層樓傳來。

金輝大門不知被何物,猛地撞開,頓時塵土飛揚。

就在眾人以為,是有人想來故意破壞干擾文比詩會,畢竟文比勝負已然漸漸明瞭。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隨著那塵土消散而劇烈發出。

聲音攜帶著雄渾內力,傳至整個閣樓。

“寧家護衛尹舟,攜黎青黎儒大家來此文比之會,幸不辱命!!!”

隨著塵霧的散去,說話之人的真容也是漸漸浮現。

身旁,一馬應聲倒地,馬腿止不住打顫,馬蹄也是被硬生生磨平露出驚心紅血,口吐白沫喘著噴馬鼻,微弱馬嘶聲如哀鳴,陣陣傳來直至無聲。

跪地男子,一身血跡衣衫不曾褪,全身傷痕觸目心,刀客身上已無刀,握刀之手餘一臂,面目舊疤再留新,雙目通紅血絲滿,全軀冰涼如淌水,身邊只留一死駒。

刀客全身溼漉漉,不知從何而來?

即是東門,人所共知,東口有一河淌過,不深,丈沒漢子胸膛,擋住無數過客只能繞道而行,倘若直進,入城不過一盞茶功夫而已。

老者比起身邊那跪地之人,還算好些,全身傷口無一,也無溼水沾衣,可就一染血白袍加身,看上去令人恐怖陰森。

氣態模樣難堪至極,氣若游絲,不過老者還是緩緩說道,聲音不大,卻因在場無一人發出聲響,所以也就導致清晰可聞。

“好詩好詩,平沙淺草接天長,洗岸骨如霜....千古英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