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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見皇甫夜也不再幫自己,齊瀾總算是意識到現在的局勢已經完完全全的不利於自己,根本就已經是百口莫辯了,一時之間語無倫次:“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靖王,”怕齊瀾又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皇甫夜再次打斷他,將凌厲的目光轉向皇甫逸風,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皇甫浩是齊將軍所殺,但那上次劫囚的王府護衛的死,總和靖王脫不了干係了吧?這麼一來,你和皇甫浩他們,也未必能說得清了。”
矛頭重新指向皇甫逸風,皇甫夜已經是豁出去了,齊瀾這枚棋子他不要了,用一個齊瀾換一個皇甫逸風,值得很!
“對啊!那個護衛你怎麼說?難道不是你心虛把他殺了嗎?!”現在的齊瀾已經慌的無暇去辨別皇甫夜話中的真正意思了,他只知道現在話題又拉回了皇甫逸風身上,因此對皇甫逸風恨透了的齊瀾更是不遺餘力地往井裡扔磚頭,卻不知道前方有塊香蕉皮,往前走一步就會有落井的危險,也不知道這些磚頭可以被井下的人堆成一條通往井口階梯。
“那個護衛?”皇甫逸風笑意更深了,“為什麼就斷定是本王殺了他?有誰看見了?”
“靖王,你不覺得你這話很蒼白無力嗎?”皇甫夜皺眉,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錯!你殺人難道會讓人目擊不成?那個護衛是你們王府的人,又死在離你們王府不遠的巷子裡,難道不是你派他救了皇甫浩,然後殺他滅口,丟到巷子裡的嗎?”這些都已經是深入人心的事實了,皇甫逸風居然還想著否認?!
“是嗎?”皇甫逸風看著齊瀾,如夜的黑眸看的齊瀾心驚膽戰,然後才緩緩地移開視線,看向兩旁的官員們,“王府的護衛,是怎麼死的?”
“用刀砍死的吧?”
“好像是,『亂』刀砍死的吧?”
“我記得也是這樣的……”
下面的人又重新議論起來,不過答案卻都是同一個——用刀砍死的。
這樣的答案,令齊瀾原本慘白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皇甫夜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真的是大意了,當時聽說陳歷是被刀砍死的,雖然心中明白是皇甫逸風搞的鬼,但在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之前,皇甫夜也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自己竟疏忽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用刀砍死。
中麒練武之人善用劍,京城中見到的護衛也大多慣用劍,很少人會耍刀,朝中,也只有齊瀾會而已。
不過這也只是多了個嫌疑人,並不能改變什麼,用刀之人雖少,但不代表皇甫逸風手下無人。皇甫逸風也清楚這一點,繼續說道:“齊將軍,還記得那夜我們去含翠院,陪我們的幾個姑娘的名字嗎?”
“當然記得。含翠院的四大頭牌,陪太子和王爺的,是霜琪和霜琴。”不知道皇甫逸風突然提這事做什麼,但齊瀾對於自己能夠回答的問題還是會十分驕傲的回答的。
皇甫夜眉頭已經打了好幾個結,這個蠢貨,什麼時候去喝花酒的?而且還是和皇甫家這兩隻極品狐狸一起去的!沒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就已經十分奇怪了,他孃的,原來是留著現在吞!
“那個時候,好像出了點小意外吧?”皇甫逸風繼續誘騙道。
“沒錯。”那場意外就是他自己製造的。
“朝堂之上,你們在討論什麼?!”皇甫榮急了,打斷了本想繼續誘騙的皇甫逸風,事關他皇位的事情,下面那兩個居心叵測的兔崽子居然還敢興致勃勃地討論花姑娘?!
“父皇,聽起來,那次的事情似乎另有隱情,不妨把那兩位姑娘請來一問?”靜靜地站在一旁的皇甫卓情突然開口道,雖然不知道風想要做什麼,但他有種預感,他這個托兒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