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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鴻心上如有針刺:“你介意?還是你心虛?”
殊晚又搖了搖頭:“因為有攝像頭。”
趙長鴻臉色微變。殊晚站起身,從旁邊的樹幹的孔洞中扣出一個小小的攝像頭:“電子資訊時代,果然沒有*可言。”
不,這裡不該有攝像頭,而且藏在如此隱蔽的地方。趙長鴻心上一驚:“還有別的地方有嗎?”
“有啊。”殊晚隨手指了指,“這裡,這裡,那裡也有……這花園是全監控的吧?”
趙長鴻磨了磨牙,什麼偶遇?分明是有人刻意安排;什麼被困?分明是有人故意將他們關在樓頂。怪不得物業的電話打不通!
若他問心無愧倒也罷了,事實上,他心頭有魔鬼作祟,對於得不到的殊晚,心有不甘。
孤男寡女,呆在夜色朦朧的花園,稍有曖昧便趁了對方的意。
他已經猜到策劃者是誰。
若稍微做出親密動作,對方便有了證據交給左家,與左家的婚事怕是要泡湯。
趙長鴻狠狠捶了旁邊花樹一下,枝葉晃動。
看他面色大變,似有為難,殊晚問:“有人在監視你嗎?”
“有人故意把我們困在這裡,想讓別人誤會。”
殊晚略一思索,肯定是讓左秋語誤會。對,孤男寡女,*,電影裡的常見抓姦鏡頭,待會兒左秋語就來了,一見這情形,甩給趙長鴻一巴掌掉頭就跑,趙長鴻追上去要解釋,左秋語哭喊著:“我不聽,我不聽……”
一定是這樣的狗血劇。
“我在這裡,給你添麻煩了,是不是?”殊晚問。
“你不過是被人喊過來。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如果他身不正呢?
幸好被殊晚發現有隱藏的攝像頭,趙長鴻走開幾步,與殊晚拉開距離。
“我可以先離開。”殊晚走到天台邊緣,那裡有半人多高的護欄,外面是一米寬的檯面,殊晚輕鬆跨出護欄,站在外面瞧了瞧:“我可以從這裡下去,樓下有個窗戶開著,還亮著燈,我可以鑽進去,順利下樓……”
“你快進來。”趙長鴻沒料到這姑娘膽子這麼大。
“很容易,很多人都能做到。”殊晚說,下面有空調臺階,跳過去十分簡單。只是這樓太高,看著十分嚇人,“我一點都不恐高。”
“別冒險,進來。”趙長鴻喊道。
殊晚的確不恐高,走在平臺上神色自若,不情不願地跨進花園,靠著欄杆道:“我不想給你添麻煩。”再說這樣等著,得等多久才有人來開門?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殊晚從風衣口袋中摸出手機,一看名字,喜上眉梢:“龍先生?”
那頭是龍易:“殊晚,我到y市了。”
“真的嗎?”殊晚高興得蹦起來。
“下了飛機沒多久。我剛才給我哥打電話,他說他今天看見你跳舞了,說感覺好詫異。你現在在做什麼?不如一起出來吃個夜宵,我哥說他想認識你吶。”
“好呀,好呀。”殊晚忙不迭答應下來。
“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打車去找你。”殊晚說。
“我正開車吶,你快說你在哪兒,我順便把你接走。”龍易堅持。
“我在環球金融中心。”殊晚報上地名。
“正好,我快走到那兒了,不如我在大樓的南大門那裡等你,怎麼樣?要快點哦!”
“好的,我馬上下來。”
掛了電話,殊晚面上一僵,她想起當前的問題——門被鎖住了。不,這難不倒她,她要去跟龍易吃夜宵。殊晚利落地再次翻出欄杆。
“你做什麼?”趙長鴻喊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