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的人。她的庶妹,她的丈夫,她的父親·····一個一個都背叛了她。最後,她抱著自己的孩子沉江。一醒來,卻發現了自己回到了十三歲······”
“你是說你是鬼?”司御風打斷了楚暮歌的話,如刀一樣的眼神就這麼在楚暮歌身上游移著。
“你怕了?”楚暮歌失笑,卻發覺司御風在自己腰上的手緊了緊。
“自然是怕的。若說你是女鬼,我倒是不信。”司御風忽而笑得邪肆,尖銳的聲音讓楚暮歌的身子微微發涼。
“?”
“你該是狐狸精!端安宇成了你的裙下之臣,你婉拒秦子羽,可是東宮的那位,可沒少打你的主意。”司御風醋意甚濃地看著楚暮歌。他從來沒有那種心慌的感覺,也自詡沒有人能讓他心亂。只是,剛才楚暮歌的表情太過悲哀、滄桑,讓他是有了一瞬間的錯亂。
“······”你才狐狸精!
到了下午,林慶甫是風風火火地衝到了九王府。他的爺啊!今天上朝的時候沒見到楚國公,他心裡納悶。就去打聽了一下。沒想到這不打聽還好,一打聽,就知道了楚國公院子裡面的四姨娘和五姨娘聯手打算整死楚暮歌,司御風不知為什麼也去了,還命令金吾衛將鎮國公府包圍的水洩不通,一隻蒼蠅也不給進。只是,楚暮歌被司御風這性情捉摸不定的閹人帶走了。這叫他怎麼放心得下!
“將軍請回吧。攝政王說了,他沒空。”搭理你 剩下的三個字給這個太監給掩了去,只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跟著林慶甫道。
“你!”林慶甫氣得想罵娘,可還得壓下火氣,賠笑道:“本將軍真的有急事,不如公公您再幫忙通傳通傳?”
這紅衣太監眉頭一皺,剛要出聲。卻被匆匆趕來的一個小太監給拉到了一邊,低聲耳語了好幾句才離開。
轉過臉來的時候,這個紅衣太監笑得倒是極為抱歉:“楚小姐有請林將軍呢,快隨咱家進去吧。”
不多時,林慶甫被帶到了千秋閣,不過他無心顧暇那些裝潢華麗異常的亭臺樓閣,一看到楚暮歌站在千秋閣前面,就立刻迎了上去。
“暮歌。你可還好?沒有被那·····攝政王怎麼樣?” 林慶甫風一陣地跑到楚暮歌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
“舅舅,我沒事。”
楚暮歌心中微動,隨即對著林慶甫笑得詭譎:“舅舅,晚上可要隨著暮歌去一趟鎮國公府?”
夜色如水,夜梟在枯枝上嘶啞著嗓子叫喚著,為安靜得嚇人的鎮國公府添了幾分蕭條、駭人。
“啊!!!”一聲淒厲至極的尖叫聲久久盤旋在鎮國公府上方,令人不寒而慄。
“楚暮歌,你這個踐人,你一定不得好死!!”四姨娘被人壓在地上,兩隻手各自被兩個太監捉住,正往裡面緩緩插入銀針,速度很慢很慢,讓四姨娘想要疼暈過去卻又不能夠,只能生生地承受著十指連心之痛。
“暮歌·····”林慶甫看著眼前一臉冰涼的楚暮歌,只覺得,楚暮歌太陌生了!殘忍狠戾,行事果決自帶一股凌厲,簡直就是另一個司御風!
“舅舅,你是可憐這個人?”楚暮歌見到林慶甫這般神情,溫潤一笑。不得好死?她前世死得那般慘烈,又有何人理會過?
“是可憐她,暮歌,她畢竟剛剛失去了一個孩子。”林慶甫有些看不下去楚暮歌的殘忍行徑,上前欲阻止兩個太監。
“那她拿著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做籌碼來算計我的時候,這個孩子就已經被她拋棄了,失去不失去的,這話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楚暮歌一個側山,擋下林慶甫後道。
“·······”林慶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楚暮歌,再看了看痛成一團的四姨娘,女人間的戰爭,便是不死不休?不見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