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家,你不是說除了依涵和我,沒有別的女人知道你家在哪麼?那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只是一個巧合,正巧碰上了她,她要上來坐坐。”靳宇愈發緊的抱住了我,“沈諾,相信我,好嗎?”他把頭埋在我的頸項,在我的耳邊低語說。
相信我?相信我?
如果是曾經的我,我一定會選擇頭也不回的離去,可曾經的離去,不也還是沒有一時一刻的忘記過他麼?我們都已經錯過得太多。
“答應我,不要再見她。”夾雜著些許的憂愁,我說。
靳宇靜靜的閉上了雙眼,低語在我的耳,“沈諾……”
作者有話要說:
☆、鴻門
鏡顏家中,我們三個又聚到了一起,總覺得每次我們三個人聚到一起都沒有什麼好的事情發生,上一次,是穆狄在外邊有了別人,而這一次,又是我看到了不該見到的東西。不得不承認,那個髮卡,彷彿烈焰一樣吞噬著我的心,而我在乎的,就只是靳宇。雖然選擇相信,可心底卻又怎能只是平靜的相信再泛不起一絲的漣漪。
“我還勸別人呢,最傻的就是我了。”我蜷坐在床上失落的說。
“你早就該離那個靳宇遠一點,那種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玩你還不跟玩小白鼠似的!”歐嵐一副大姐大的樣子說。
我白了一眼歐嵐,又噗嗤一笑,“怎麼感覺,你說的是穆狄呢!”著實佩服我自己,這個檔口還有心思說笑,輕拍了一下鏡子的肩頭,“你說咱倆算不算是同病相憐?”
鏡顏把頭埋在膝蓋,“穆狄,這幾天一直沒回來過,電話也沒有過一個……”
“看你倆一個德行!在這兒比慘呢啊!小白菜啊!”歐嵐說,“你能找到那個妖精不?”歐嵐對著鏡顏說。
鏡顏一臉不解的看著歐嵐,“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會會她去啊!難不成真要在這坐等著你家穆狄回來和你離婚啊!哦不對,他連離都不用離,你倆根本就沒結!”
“那你就不管我了!”我嘟起嘴說。
“管你?管你什麼?就只是個卡子而已,你在這裝什麼林黛玉啊!”
我有些憤憤不平,“什麼叫就只是個卡子,最起碼它說明了文露遙去了靳宇的家!”
“行行行,說不過你!那你就自己在這慢慢緬懷吧!要我說,大不了和靳宇分了再找一個!都這麼些年了,你就不要那麼長情了好麼!” 歐嵐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衝著我比劃著說,“和鏡子比,你那就真不算事了,現在,當然得先緊著鏡顏的事來了!”
“你到底能找到那妖精不?”歐嵐把手盤在胸前說。
鏡顏猶猶豫豫,“我有……穆狄的密碼,他的好友裡有她。”
“小姐,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開電腦去啊!”歐嵐把鏡顏從床上拽起說。
斷、唸的圖示亮著。
過了十一月,工地的陽不再是那樣的灼熱,胡蝶依舊帶著一頂白色的帽子,帽簷壓的好低。後天上午四號樓就要封頂了,樓頂的鋼筋才要布完,三年來養成的習慣,胡蝶總是要上去看看的。
踩著架在樓層外面的梯子,胡蝶輕巧的邁到了屋面上頭。三十層的高空,看什麼都是一望無際的輪廓。腳下的鋼筋密佈,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順出的鐵絲,刮壞了胡蝶多少雙鞋。
不用圖紙,單憑記憶,“這個地方,伸出來的少了。”
嗡的一聲,手機在兜裡震動,“下午有空麼?我請你吃飯。”
下午有空麼?我請你吃飯?穆狄你要做什麼?
“胡丫頭,怎麼了?”一個鋼筋工湊過來說。
胡蝶把手機揣回兜裡,“這兒,這兒,還有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