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醫師看不下去,嚷嚷著正準備開口。
但下一刻,他話語戛然而止。
因為十幾個身穿白大褂的米國醫師抬著擔架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剛剛囂張的傑克遜醫師。
所有人都是神色一滯。
他們來做什麼?難道是來尋仇?不過為什麼抬著擔架?
等等!擔架上怎麼好像是剛剛那個亨利?難道他們這樣都沒有治好?這怎麼可能?
“陳東,我沒有治好!”傑克遜一臉陰沉:“亨利先生是米國大使的兒子,我治不好難辭其咎,你這個罪魁禍首也是一樣!你現在把亨利先生治好,咱們之前的事情就算兩清了,怎麼樣?”
“呵呵呵……”
陳東沒有說話,反而冷笑連連起來。
這個傑克遜還真是異想天開啊,到了這份上他還不服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陳東求他辦事呢?
眼見著陳東這樣冷笑,傑克遜似乎是忍不住了,當下臉色更黑,並用一種威脅的語氣,徐徐開口。
“陳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