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翔在戶部查閱了‘貞德’的身家,發現‘貞德’的財產非常正常,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在近幾年也沒有巨大的資金流動記錄。這到真是怪了,如果這國寶真是‘貞德’所偷,那麼他到底賣給了誰?居然還不收一分錢,這‘貞德’這麼好,豁出性命偷出來的東西竟然送給別人?早知道我也去跟他‘勾結’一下,說不定他還能再幫我偷個什麼秘寶出來呢。我託著腮坐在桌邊想著。
“事情似乎並不像你想的那樣。”翔坐在我旁邊喝著茶靜靜的看著我。
“的確出乎我的意料。不過就算你皇叔身家清白,也不代表他這個人是‘清白’的。”
“你有什麼其他的主意嗎?”
“暫時還沒想到,真是奇怪,你想他有沒有可能把國寶偷出去後,並沒有賣給別人而是自己留在家裡私藏?”
“不太可能,要知道把國寶偷放在家裡是件多麼危險的事,一旦被發現,就算他是皇親國戚也是要受律法處治的,我相信沒有人敢冒這個險。”
“嗯,我想也是,但是他總不可能把國寶白送給別人吧,如果不是得錢就一定是得利,對啊,說不定那買家是給了他很有誘惑力的‘好處’。”說到這裡,眼前豁然開朗。“我猜,這偷國寶一定是汪丞相指使你皇叔乾的,目的便是引誘你的皇叔與他合謀設計你,你想他等待了這麼多年沒動手恐怕就是在等這個機會,他可以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而不被朝中人士懷疑,不僅如此他計謀讓你臭名遠揚,天下人自當不會信服於你,而汪丞相在朝中又德高望重,加上有皇族的推薦,他的勢力勢必更加強大,對,一定是這樣的,這樣子的話,一切都能說的通。”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翔的一句話,把我的熱情全熄滅了。我立刻像被曬乾了的黃瓜,軟軟的扒在桌上。
“事情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要找證據確實很難,而且當年‘貞德’是如何偷得國寶也是個迷,按照你的說法,他不會武功,秘室的鑰匙又只有你父皇才有,他還真沒可能進的去,除非~~~~”我看了一眼翔,然後與他一口同聲道:“他有內應!”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翔皺著眉頭開始想誰會是內應。要進入秘室就必須要有鑰匙,而鑰匙又只有先皇才有,唯一能從先皇手中拿到鑰匙的人:“李氏!”我和翔再次一口同聲說道,今天才發現原來我和翔的默契這麼好。
“當年李氏深受父皇寵愛,基本上只要是李氏的要求父皇不會不準。”翔憤然說起來。
“這麼說來,你皇叔跟那個李氏一定有一腿。”我KAO,我真是服了這個女人了,她還老少兼吃啊。
“李氏行為放浪,水性楊花,的確有這種可能。”翔握緊拳頭,可能是回想起了過去,我握住翔的手,給他安慰,翔對我笑了笑,繼續說:“但李氏已死,現已死無對證。”
“誰說的?我有辦法讓李氏起死回生。”我的唇邊露出狡詐的一笑,玩陰謀,我也不輸給別人。
“什麼辦法?”翔好奇的問我,我湊進翔的耳朵悄聲說出我的計劃,翔聽完後嚥了口口水說:“你當真要這麼做?會不會太狠了?”
“無毒不婦人,誰要他誰不去得罪偏生去得罪你,哼,有膽子得罪我的人,就應該有膽子承受後果。”我一腳踩在板凳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黑社會大哥’形象。翔看著我眼裡竟是柔情,他柔聲說:“其實此生能得你所愛,我已無悔。”我走到翔的身邊輕輕的摟住他。
月黑風高,萬籟寂靜,聽不到一絲聲響,每一個人都進入了夢鄉,在離皇宮不遠的德王爺府,自然也是一片寂靜,全府上下都沉沉的睡去了。
德王爺的寢宮位於王爺府的中心,裝修格外豪華,富麗堂皇。德王爺與德妃雙雙早以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