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我驚訝的抬頭看著他,他的眼裡竟是不安,我心疼的拉下他的頭送上自己的紅唇,輕吻了一會兒便放開了他,他的眼裡有一絲不捨。
“你在害怕什麼?”我問道。
“害怕你愛的不是我而是天凌晨。”
當我聽到這個回答時,我震住了。‘愛’這個字從我來到古代後聽到過很多次,嵐對我說過他愛我,昊仁對我說過他愛我,天凌晨也說過愛我,但捫心自問,我愛他們嗎?跟他們在一起很快樂沒錯,可是愛是什麼?我口口聲聲地說讓天凌翔試著去愛人,可是我又何嘗知道什麼是愛,一股揪心的痛襲上心頭,看著天凌翔渴望我的回答的眼睛,我不知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問題,於是我逃避了,我吻住了天凌翔的唇,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到現在我才真正意識到,其實不懂如何去愛人的人,是我。
我們一直擁吻著,我將天凌翔壓倒在床上,我的唇舌不斷的侵襲他的唇舌,這一次天凌翔不在像前幾次那樣任我索求,他學會了反擊,他的雙手捧著我的臉,加重我與他的吻,我倆的氣息吐在對方的臉上,熱熱的,癢癢的,至從那日的天牢三吻後,我發現天凌翔非常喜歡接吻,我已經呼吸困難,但他還捨不得放開我,直到我倆之間的空氣完全被抽離,他才放開我,我們喘著氣,我伸出手撫摸他的唇,然後將我的手指放入他的嘴裡,他吸吮著我的手指,我的指尖輕輕的劃過他的舌,引起他的輕聲低吟。
我問他:“痛嗎?”他搖了搖頭。
看著身下的他就像孩子般乖巧,很難想像他就是平時那個盛氣凌人的天凌翔,突然對他的年齡很感興趣,我問道:“你多大了?”
天凌翔看著我問:“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我想了解你。”
翔沉默了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傾倒眾生的微笑:“19歲。”
19歲?居然跟我一樣大。同樣的年紀卻有著完全不同的兩種童年。我是在父母的呵護中長大的溫室花朵,可是他呢?我愛憐的吻住他,由淺入深,由輕柔到狂熱,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一路向下,直到裹住他的分身,他渾身一顫,手中的分身很快的硬堂挺立,並不斷膨脹,我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跨坐在他的腰間,他的腫漲隔著衣褲抵著我的下體,我將自己的黑髮放下,並解開自己的腰帶,身上的薄紗一洩而下,我的月之玉也隨之掉落出來在胸前搖擺著,我解開翔的腰帶,這一次出奇的順利,我成功的脫下了翔的龍袍,他那精瘦壯健的胸膛展露在我眼前,我露出滿意的笑,他的胸前掛著一塊黃色的玉佩,我輕輕拿起,放在手中把玩著,這塊玉很亮,我的玉與他的玉相碰的一剎那,黃色的玉佩發出耀眼的亮光。
“這是~~~”
“嗯,天命真女夫婿的證物,也是與你相認的信物。它叫光之玉。十年前,由一位老道贈予。”天凌翔紅著臉說道,他願意拿出這塊玉佩就代表他承認了我與他的關係。
我媚笑著俯身向他的上半身進攻,我含著翔的耳垂,在他的耳際親吻,我用我粉嫩的小舌頭沿著他的耳型舔溼著,然後一路向下,吻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我的映記,接著我吻上他的喉骨,他發出輕輕的呻吟,他的氣息已經開始紊亂,他的身體侷促不安,越來越熱,我的手不斷的撫摸著他平坦的胸膛,我的舌沿著他的胸舔弄,然後含住他胸膛上的突起,並在他的突起四周輕吻著舔弄著,天凌翔被我挑逗的連連喘氣,還不時發出嫵媚的呻吟,我被他的呻吟聲刺激的欲罷不能,我在他的身體上不斷的親吻,吸吮,留下粉粉的吻痕,他的慾望已經傲然挺立,彷彿隨時都有撐破衣褲的可能,我解開他的衣褲,他的分身不在受到衣物的阻隔一躍而起,我的手輕輕的在它的頂端觸碰了一下,天凌翔敏感極了,只是輕輕的確碰就讓它的頂端流出了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