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不是索信智又是誰?
靠,自己與西陵裳才剛剛回洞府沒多久,這傢伙就迫不及待的啟動魔陽雙株傳送法陣。難道你也想看看人妖情未了,或者****大戰不成?
鄭崢內心極其邪惡想道。
他很快向西陵裳使了個眼色,後者心中一懍,然後輕輕顰首表示明白。
西陵裳蓮步輕移,嬌柔無力靠在床邊,然後抱著金毛犬,假裝一臉心事重重道:“小金,你說五太子會相信我剛才彙報的事情嗎?”
“汪汪”兩聲犬吠,鄭崢演戲十足的搖搖腦袋。
西陵裳滿臉苦惱道:“我估計五太子也不相信,別說他不相信,就連我自己也在夢中。你說枯榮怎麼會這麼爽快就接受邀請呢?”
“小金,你說會不會是二太子故意指使,讓枯榮假意投靠,然後在太子身邊打下釘子?”
“假如是這樣,我們是不是又把事情做砸了?”
“汪汪。”鄭崢有口難言,只能繼續裝傻在犬叫。
西陵裳接著自言自語道:“小金啊,我真的挺擔心五太子,他的幾個哥哥太強大了。”
看這一切都收看在眼裡,索信智緩緩轉身,把目光移向窗外星空,沉默半響,這才聲音淡淡道:“關了吧。”
一股若有若無的法力氣息,噴在索信智密室房間內的另外一株魔陽花上面,本來映照西陵裳相貌容顏與聲音的藍鏡,頓時消失無影無蹤。
“天慧,你怎麼看?”索信智有些拿捏不定,也不知道西陵裳所說真假,頭也不回出聲問道。
天慧正是羽扇青衫,一臉睿智的老者。他從旁邊走了過來,輕輕搖動扇子,顯的氣度非凡,然後輕聲沉吟道:“暫時也不好判斷。但照著我的想法,九郡主應該說的是真的。”
索信智感嘆一聲,聲音有些惆悵道:“我也希望這是真的。”
天慧雙目如劍,洞穿世事人心,好像也感受到索信智心情,聲音頗為沉重道:“太子殿下,說句不好聽的話,九郡主這些年來,一直盡心為你做事,除了偶爾有兩次失手外,算是盡忠盡職,我們是否對她太過苛刻了?”
索信智忽然有些煩躁起來,冷喝道:“天慧,你不懂。”
天慧閉口不語,內心卻一片噓唏。
索信智發覺自己有些暴怒,深吸幾口氣,竭力平息心情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假如失手幾次,那也無可非異,但我氣就氣在西陵裳不告而別,而且背地裡還跟幾位哥哥保持聯絡。”
天慧搖搖頭,聲音嚴肅道:“太子這就多心了。試著想想,如今早已勢微的西陵一氏,為了保住西陵城,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其中的艱難,外人根本感受不到。假如有殿下在背後給予全力支援,我相信九郡主決對會旗幟鮮明表明立場。”
索信智深吸口氣,似乎想到什麼事情,目光全是冷漠。
只是天慧與索信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一言一語,就連臉上表情,甚至臉上有幾顆痣,都清晰無比透過魔陽雙株傳到鄭崢兩人眼裡。
鄭崢嘖嘖稱讚道:“這雙株魔陽花也實在神奇,傳輸影像清晰無比,就像真人在面前一樣。”
西陵裳則表情顯的沉重,眼眸中全是失落。
鄭崢不由安慰道:“別想那麼多,事情走到這個地步,全是索信智咎由自取,當初他若能寬容一點,再豁達一點,我哪裡去找這麼好的******。”
西陵裳想想也是,權衡得失後,臉上從新散發奪目光彩。鄭崢看著她一弘春水的眼眸,不由騷心癢癢道:“親愛的,我們有好一陣子沒有妖精打架了,趁著晚上有大床,不如來解解飢渴?”
西陵裳在鎖陽天**法下,所有抵抗力全是零。
再聽著鄭崢挑逗性十足的話,不由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