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豫八次,給自己老孃請回去十尊八尊佛像這件事情靠不靠譜。
從劫持笮融開始,劉封要的就是軍糧,或者說,這群一直沒聲沒息偽裝成流民護送在他身邊的護衛的軍糧,到達弘農的軍糧。
將於毒這麼多年幾乎所有的積蓄,這一路上還是那種連吃帶拿最後還得劫富濟自己的情況下,他們才在斷糧之前等到了這一天。
黃巾餘孽,山賊匪寇劫掠弘農,和在渤海的劉封,有什麼關係?
弘農出事兒了,劉辯沒了,那不應該是董卓的問題麼,這一定是董卓的毒計。
劉封若是和麵前的這位寒門毒士比拼計謀,恐怕十個劉封加在一起都不是他李儒的對手。
要不然劉備現在還能在金城郡握著啥都幹不了麼,這位的腦子不是等閒人能夠比得了的。
所以既然質量上比不了,那就數量上來,劉封唯一比李儒清楚的就是他知道這群傢伙絕對會做一些事情,比如進京,比如換帝,比如將劉辯送到弘農。
這不是歷史,而是對董卓最好的選擇,董卓想要成為人上人,想要帶領麾下的涼州寒門成為天下最耀眼的存在,不再被任何人看不起。
那就一定要進京。
在劉辯和劉協的
身上,一個是董氏,一個是何氏,一個有娘一個連奶奶都沒了,誰更好掌控這也毋庸置疑,更不要說董卓一直覺得天底下姓董的都是一家人。
至於弘農,這地方就在洛陽眼皮子底下,太近了自己膩歪,太遠了睡不著覺,在輿圖上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合適安置劉辯這個特殊王爺的地方了。
所以提前兩年就開始計劃,提前一年開始佈局,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這才給李儒來了一場措手不及的相遇。
此時李儒也看著劉封,看著這個年輕的小子,當初那個暴躁幼稚的小傢伙,此時竟然有資格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李儒不得不承認現在他的確是沒有選擇。
不過李儒倒也不是特別的擔心,因為劉辯沒了和劉辯在劉備的手中,對於李儒來說區別不大。
因為董卓要的是沒有後患,而劉備可不會成天將劉辯拿出來說事兒,就算沒有劉封的保證那也是一樣的,除非劉備覺得自己名聲太好了,活的太滋潤了,想看看被人痛罵家賊是啥感覺。
李儒也知道董卓暫時沒有動劉備的打算,而且這種東西向來就是雙刃劍,只要自己不以朝廷那位壓他,他就不會用劉辯反擊。
動刀兵是動刀兵的事兒,抬出這兩位那是死後都得捱罵的事兒,所以將這個人給了劉備,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過就這麼走了,李儒總感覺有些虧。
“聽聞你父親麾下有兩名謀士,一名田疇,一名簡雍,是玄德的心腹之人”
“他倆在家父身邊挺滋潤的,文優先生還是別惦記了。”
“你就不想聽完某家到底想說什麼嗎?”
“曾經有個年輕的小老頭告訴小子,什麼事情都不要太好奇,尤其是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追根問底很容易將自己陷進去,很明顯文優先生不是小子能夠揣測的。
既然猜不透先生的想法,那就連聽都不要聽。”
此時的劉封一副對李儒敬而遠之的樣子,他也看出來李儒鬆口了,既然目的達成,那就千萬不要節外生枝,自己這點斤兩就不要給家裡的老爺子找麻煩了。
李儒看著一副要走模樣的劉封也沒有阻攔,只是在他即將出門的那一刻,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漢中乃是天下糧倉之一,如今五斗米教盛行,劉焉和漢中太守蘇固也翻了臉,那裡需要一個太守。”
劉封到最後也沒有邁出自己的那一步,僵在了原地。
此時他只感覺管寧當初教他的那些真的很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