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溫,他與曹孟德或許能夠論上表兄弟,黃祖與劉表關係莫逆,乃是劉表心腹。
荊州家族除了蒯家之外,某家打算將治中一職或許可送予宜城張羨,主簿則可以任用殷觀!”
聽到這裡的時候那蒯越終於挑了自己的眉毛。
“殷觀,還真是沒發現你這傢伙在荊州這麼多年,倒是對荊州真的瞭解。”
“寒門當然需要任命,但是在寒門與世家之中,就如同先生剛剛所說,若是大道殊途同歸,那麼這世家與世家之間自然也是有所不同。
蒯家為首可統領荊北之地,張羨乃是荊南世家長者,殷觀亦是頗有謀略,以荊南與荊北之間相互制衡,這也是可取之道了。”
“以張羨拖住我等才是真,你是想要為寒門,或者說你想要拖延時間做點什麼。”
蒯越也不是傻子,這種辦法和劉表的重用黃祖蔡瑁相互制衡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這裡面卻又有一個區別。
那就是荊南勢力一盤散沙亂七八糟,張羨威望足夠卻是年紀已大,他活不了多久。
張羨活著的時候荊南的那些人還能抗一下,等他死了,蒯廖龐馬習向幾家能夠將荊南的那些人活活的壓死也未嘗可知。
這不是勢力問題,這是腦子和能力問題。
這與其說讓張羨帶領荊南世家,不如說是要用張羨給劉封拖延時間,只不過蒯越很想知道劉封到底想要拖延時間幹什麼。
“冠軍學堂如今成績斐然,但是如此行事仍然不夠。
想要進入學堂之中聽先生講學容易,但是想要聽懂卻是難上加難。
世家與沒落寒門或尚且還有家學傳承或許可以藉此而學上一二,可若是普通百姓想要從這裡面學到東西,那無異於痴人說夢。
如今荊南等地有病不去醫,反倒是信奉巫婆等神鬼之術。
所以某家請求異度先生在荊州大興教化,聯合荊州家族廢棄家學改而開設學堂。
教導荊州百姓識字學禮,日後若是某家得勢之後會正式昭告,學堂學子會經過考核透過方可結業進入荊州諸多郡縣地方為官做吏。
亦或者進入冠軍學堂繼續研修學業。
而這學堂之中既然由諸多世家所主掌,那麼日後這名額上面荊州世家可佔六成。
而剩下的四成,三成寒門,一成希望能夠給這天下百姓一個機會。”
這就是劉封的算計,他不會選擇求賢,更加不會說是什麼科舉制度,這都是胡扯。
不用求賢令是因為這種東西出現過數次,無論盛世亂世,最後幾乎都以失敗告終
曹孟德求賢令之中的唯才是舉短時間內可讓勢力大漲,能人輩出,但是最多三年,這就和賣官售爵的那些人一模一樣。
當年能夠在那種局勢下拿出數十萬乃至數百萬錢的主兒,你敢說他們沒本事?
只不過他們的這個本事在他們性格的缺陷之下太過於不起眼了,曹孟德前腳求賢令,不到十年就讓陳群和滿寵開始了整風。
而且一直從曹孟德整到了曹丕時期,單單是貪腐之事,他們幾乎將整個中原犁了一個遍。
這年頭最好的兩個舉薦制度一個就是察舉孝廉制度,一個就是九品中正之法。
前者是因為看中德行之外,靠著州郡掌管對本地的熟悉,主看德行,被舉薦人的德行,和舉薦之人的德行都很重要。
而第二個則是為了拉攏分化世家,讓他們相爭九品之位,同時也趁虛佈置自己的人手勢力。
之所以劉封決定如此,是因為劉封當年在剛剛進入涼州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件事情。
偌大的軍中,算上軍中諸多將校和後方的民夫等等,所有會寫字的加在一起不超過十個!
讓管亥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