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
酒宴之上,氣氛一直都是十分的和睦,韓嵩和鄧羲兩人負責調節氣氛,互相敬酒暢談。
也是在隱隱的詢問和試探。
劉琰也是酒中老手,尤其是在雍涼的這些年。
他們喝酒甚至都不用酒樽,覺得那玩意太費勁,都是直接用陶罐,或者乾脆是用罈子
好不容易碰到諸如賈家和閻公這種體面人,那也堪稱豪飲。
就這幾年的時間,劉琰從被人拖回去到自己能夠縱情高歌著一步一步走回去,他的酒量已經進步了不知多少。
面對兩人那或明或暗的試探,劉琰就是一句話。
“來,喝酒!”
今日的劉琰讓他們想明白了一件事,昨天這傢伙絕對是裝的,沒看到鄧羲都已經趴到桌案底下去了麼,這劉琰還紅光滿臉,屁事兒沒有呢。
最後當韓嵩也已經扛不住的時候,劉景升終於看不下去了。
這兩個代表著自己臉面的傢伙,若是讓人灌醉了沒有事情。但如果他們兩個讓人灌醉了還弄出點什麼失禮的事情來的話,那麼他的臉就算是丟乾淨了。
劉景升親自下場將劉琰接了過來,這一下子便是簡雍的眼睛都亮了。
他知道,這才是真正開始的時候。
“劉荊州!”一聲大吼,簡雍直接竄了起來,然後朝著劉表一聲大笑,“我家那不爭氣的侄兒劉封實在是多虧劉荊州照顧,今日某家得和劉荊州喝上一樽。”
劉表看著突然蹦出來的簡雍,不知道這兩人這是要幹什麼,不過簡雍既然站起來了,他劉景升總不能視而不見。
畢竟這位雖然只是金城郡的屬官,但是他可知道,簡雍的孝廉那是當年盧中郎親自舉薦的。
舉薦孝廉可不僅僅是一個舉薦名額的事情,就如同劉表明知道劉封心中恐怕有什麼不妥之處。
但是雙方都十分克制,除了互相忌憚互相利用之外,劉表舉薦劉封為茂才,也就是說,劉表算是劉封的半個恩師。
同樣的道理,簡雍算是盧植的半個弟子。
他既然站了出來,代表著的就不僅僅是劉玄德,還有那位已故的盧中郎。
劉景升收拾心情直接朝著簡雍就是微微一笑,手中酒樽舉起也不分杯就要和他海飲一樽。
結果他剛剛想要回話客氣一番,就直接看到一旁紅光滿面的劉琰直接一酒罈子甩了過去,差點將那簡雍砸了一個腦袋開花。
這一幕可算是真的將劉表給嚇著了。
這倆人這是喝高了起內訌了不成?
只見那劉琰似乎是暴怒了一樣,朝著簡雍就是破口大罵。
“鄙夫,劉荊州正在和某家飲酒為樂,你這傢伙何必出言打斷,你可是看不起某家?”9794293214355673582832593979411987119461051131171201154699111109
“劉威碩,你這廝是喝多了不成,若是喝多了,就回去休憩,莫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混賬,你這粗鄙之人,怎配與我等為伍,此間在座之人,哪個不是一方俊傑,世家才俊,你這鄙夫算得什麼?”
“你醉了!”
“某家海量,如何會嘴,這荊州之地乃是精華薈萃之處,你這鄙夫本就不配來此,何故非要死賴在這裡惹人發笑。”
此時的劉琰更像是一個喝多了的世家子,口中汙言穢語讓在場眾人都感覺這傢伙似乎有些太過於失態了。
不過同樣也有幾人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們看得出來,這簡雍看似一味忍讓,不過卻是一直再順著劉琰說話。
而且兩個人罵著罵著怎麼就跑到庭院之中去了。
劉景升此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