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八百石的交州刺史還是兩千石的交趾郡守,我家主公也是可以保舉你的。
有這個之位在手,士家延續下去也自然是沒有問題。
我家主公仁德之名遠布四方,向來公子也是聽說過的,那卸磨殺驢的事情,我家主公還是幹不出來的。
士家輸了,這一點向來公子也不會自欺欺人。
相比較於袁家二子,閣下能夠和陶謙之子一樣,得到一個善終已經是十分不易的了。
孫氏之人地處揚州一隅之地,他們就算是心胸大度也不會允許士家這種在交州根深蒂固隨時都可以讓交州易主之人的存在。
這不是他們的心胸問題,是他們能力和地方的問題。
而我主雄踞數州之地,這些年也沒留下什麼舊地故主來彰顯自己的仁德之心。
如今倒是好了,若是士家願意,那從此士家一族便是我主彰顯仁德之氣的標誌,只要閣下不會做那不可言之事。
還需要擔心士家安危?”
鄭度將haul說的這般明白,還真是出乎了士徽預料,同時也真的沉吟起來,似乎在算計這般做到底值不值得。
“你如何保證那呂岱會被爾等拖住?”
“這就需要公子的幫扶了。”鄭度看著已經動心計程車徽不由的再次笑了起來,“士家在交州多年向來和這山中不少部落山民都有些許關係往來。
我等願意接他們之力,佔據一方水土,吸引那呂岱前去平定。
給公子爭取時間!”
“呂岱不會懷疑?”
“他為什麼要懷疑?”鄭度此時笑容格外燦爛,“那呂岱不是剛剛斬殺了上萬叛逆,這零星的些許混亂,他又如何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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