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橋下小溪潺潺,魚兒順著水流,歡快遊向遠方。
張傑走到浮橋上,抬頭看著坐在樹杈的青海,見他右手拎著酒葫,左手晃動著紅線,好奇道:“你在幹什麼?”
“咳...”
突然聽到聲音,嚇的青海一跳,酒水嗆了鼻子,不住的咳嗽連連。
好一會,青海擦了擦嘴,一臉不爽瞅著張傑:“小子,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張傑莞爾一笑,指著隱藏在草叢裡的紅線:“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青海冷哼一聲:“在釣魚。”
“釣魚好呀!”
見青海如此敷衍,張傑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抬手打出一個響指,發動土靈珠裡的法術,大摔碑手。
以張傑偉中心,方圓十米的範圍,大地在微微震顫,升起一塊塊土石碑。
“哎!”
青海見此一驚,怒瞪著張傑喝道:“小子!你過分了。”
張傑抬手一壓,升起的土石碑停頓下來,他看著青海笑道:“說實話,否則...”
說著,張傑手指微動,地上土石碑又升起一厘米。
“唉,怕了你了,我在抓人參娃娃,這下你滿意了吧。”
要不是現在是關鍵時刻,青海非要跟張傑做過一場,無可奈何之下,說出自己的目的,只求張傑不要破壞自己的好事。
聞言,張傑眼眸一亮:“這世上真有人參娃娃?”
青海得意一笑,衝著張傑譏諷道:“你小子太年輕,自然不知道這些隱秘。
我可以告訴你,這世上不光有人參娃娃,還有食之不老的太歲。”
切,裝什麼大佬,我比你更瞭解這個荒誕的世界。
張傑心中鄙夷青海的話,可臉上依舊帶著和善笑容,想了想問:“你知道大帥府的事情嗎?”
青海喝了一口酒,咂吧一下嘴道:“你是說他前幾天盜墓的事情?”
張傑點頭。
青海笑了一下:“知道,他死定了,那個墓是一個高僧的,墓有金佛不假,可金佛是用來鎮壓邪祟的。
他已經將邪祟帶回家了,不出五天,邪祟必將出世,到時候縣城大亂,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說到這裡,青海放肆的大笑,似是在嘲笑愚蠢的王天德,又似在嘲笑這個亂世。
看著神情癲狂的青海,張傑總感覺這人腦瓜子不正常,明明知道邪祟要出世,為什麼不提前阻止?
難道人參娃娃比千千萬萬的百姓還重要?
先輩的話沒說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唉~”
張傑輕嘆一聲,揮手散去升起的土石碑,不再跟精神不正常的青海聊天,邁步朝著隆縣而去。
有一份責任,需要有人去承擔,而張傑願前往。
青海停止大笑,看著在朝陽下行走的張傑,那溫和陽光落在他的身上,有些目眩神迷。
青海眨了眨眼,自嘲一笑:“老了,看人都看出神聖感了。”
與此同時,大帥府廚房,四個大著肚子的美婦人,圍著神情慌張的廚子,好似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叫嚷。
“快點切菜!”
“我餓了。”
“飯做不好,我就生吃了你。”
“我要吃燒雞!”
廚子頓感頭疼,哀求的眼神看著四位夫人,連連拱手作揖:“夫人們,我肚子不舒服,想去趟茅房。”
大夫人姣好的面容,閃過一抹狠色,瞪著廚子喝道:“你要是敢離開,這菜刀就會落在你身上。”
說著,她拎起案板上的菜刀,狠狠剁在案板。
嚇得廚子身軀顫了顫,心裡叫苦不迭,這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