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你他媽的擺出這樣子給誰看哪,被強迫的人是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麼出的房間,怎麼和劉易斯撒的謊,並把里昂大混蛋對我的威脅說成是警告。但我知道我不會乖乖服從的,但也不會傻到明目張膽地四處亂跑,想營救師兄。里昂既然有恃無恐地放我走,我身邊肯定就有不少人監視,要去探查一番也得用上隱身符和封息符,並且不能開啟房門,弄出聲響。
我先是鬧騰了一陣,哭泣、發脾氣、試圖偷溜,因為這才是一個女人的正賞反應,最好在歇斯底里一點。表現得太冷靜,反而今人懷疑,靜戲一定要做足。隨後,我“累極而眠”.反鎖了房門,貼上隱身符和封息符,又做法以土遁離開房。因為月光情人是石頭建築,我道法不精,土遁時失敗多次,幸好我夠毅力,續而不捨的折騰了十來回才成功。
為了防止迷路,我甚至還帶了筆和紙,把所經過的路線都畫上,免得回來時暈頭轉向。我知道我的行為很魯莽,然而D先生一直沒再出現,使我對師兄的安危更加擔優,但要讓我沒經過任何努力,直按獻牙給里昂,我也做不到。
是的,他很帥,身體強壯,說不定那啥的技術也好。而且說不清為什麼,對他的按近,我總是有點感覺,好像並不討厭。其實作為現在女性,失貞並不是要死要活的事,一夜情都很普遍了,只是讓我跟痛恨的男人艾克斯艾克斯歐歐,還是他強迫我的,我實在不能按受。
在後島,我發現了打鬥的痕跡,有些礁石上的印跡明顯是東方法術造成的。沙癱上,還有觸目驚心的血跡,也不知是師兄的,還是里昂那二十來個受傷手下的。
可是,他們把師兄關押在哪裡了呢?到這時候,我有點後悔平時為了不惹事而不在島上亂逛,結果造成了現在的手足無措。偏偏,我還不能找人幫我,因為我不能再拖累劉易斯,找人逼問的話,我以後就不能再待在這兒了。那時,小丁怎麼辦?我要找的資料怎麼辦?
所以,我決定以後要儘快熟悉這個地方。我當然不盼著再發生可怕的事,但凡事有備無患原來是真理。
從打鬥現場回到且光情人內部,我想了想,決定住地下走,畢竟地牢啊、監獄啊什麼的,應該都失排在地下,並有重兵把守。我走走停停,地圖就畫了七、八張,從早上走到黃昏時分,卻連一點師兄的蹤跡也沒呀。難道,這個地方還另有乾坤?
而漸漸的,我明白自己巳徑沒有時間了,我沒能救得了自己。夜幕即將降臨,我必須去獻身了,不然里昂真的會殺了我師兄。我也相信,他絕對再不會給我機會,他是個態度強硬的人,就像海邊風吹雨打的礁石.巋然不動、尖銳冰冷。
我還是傻了,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我怎麼會找到被關押的師兄呢?偏偏,師兄斷了我們之間的心脈聯絡。想想,里昂那麼輕易就答應了我的條件,必定是有十足的安全措施吧。我的社交網路太差了,尤其是在吸血鬼之間的,以後無論如何要加強這一點。
但現在怎麼辦呢?
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無計可施是什麼滿味,我是終於嚐到了。我還不能太晚做出決定,因為天色再暗一些,劉易斯和小丁就會來找我。到時候,我要怎麼解釋我要去哪裡呢?
算了,就當被強姦了。
我一咬牙,換上衣服就走,心裡真的有種上刑場的感覺。
我只穿了睡衣,而且中空,反正也得被脫掉不是嗎?何必再費力氣。早上床,早完事,不過就是疼一下,肉碰肉嘛。
幸好里昂的房間在我隔壁,就算他的房間是那種蒙華套間,我這間只是普通房間,走個幾步也就到了。
只是推門進入之前,我忽然冒起了冷汗,他不會要個沒完沒了,把我折騰個半死吧?
猶豫沒有用,該死留不住,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