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麼東西掐著他的喉嚨,不讓他說出來。
最後,他還是那句話,“等你們師傅出現,他自然會說的。”
我“啪”地猛拍了下桌子,“告訴你劉三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些事你都不告訴我,保不齊以後我就拿著這寶物做出什麼錯事來。到時候……哼哼,你可別怪我!”
他臉都綠了,氣的。伸指點點我的額頭道,“你也太沒大沒小了,你跟誰拍桌子耍橫啊,你威脅誰啊?”
“我就跟你耍橫,我就威脅你。因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說出那些秘密,裝什麼天機不可洩露?這是保密的時候嗎?我跟你說,我把小誇搶了回來,那個姓金的韓國老混蛋肯定不能善罷干休,你以為把我藏到這兒就安全了嗎?他那麼有錢,早晚查得到。他如果僱傭一批中外高手來,我和小丁未必保護得了這中華瑰寶,到時候誰是罪人,一目瞭然。”
“你意思是說我是罪人?”他呼呼冒著白氣兒,樣子挺可怕。
可我不怕,很認真的點頭,“對!”
“哎呀你氣死我了,臭丫頭。合著你只要一不順心,責任就都是我的?”
“沒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說出蜘蛛俠的名言,“你是總理事長,你是師長級的人,我但凡有半點失誤,就是你的錯。”
“你也知道我是總理事長,是師長?”他暴吼,脖子和腦門上的青筋蹦起老高,“那你還跟我這樣說話。”
呃……這個……我是有點沒理。於是,我低下頭,軟化了下來,顯得有些垂頭喪氣。其實,我是給他個臺階下,這樣他精神上更容易崩潰。
果然,他終於撥出了進門後第一口順溜氣,苦口婆心地說,“不是我不說出來,而是……就算我是總理事長,也不能為所欲為,也要接受禁制的力量。'告訴你一個秘密……”他忽然湊近我。我懷疑地看著他。
“為了絕對保守一些絕對秘,理事會對某些最核心的人……比如我,腦子裡被種植了一種無害的阻隔符咒……”
我吃了一驚,果然是秘密啊,從沒聽說過。
“那種符咒不影響我做任何事,不管是生活還是修煉、施法、戰鬥。但,只要我想說出一些協會內部的秘密情報,就會喪失語言和行動能力。也就是說,就算我想告訴你,一說及那些秘密也發不出聲音,寫不了字,甚至連點頭搖頭都做不到。”
“敲開你的腦袋也不行嗎?”
劉三刀點頭,“挖出我的腦蛋白也無濟於事。這也是對付敵人的一種辦法,倘若有誰抓了我們去,就算嚴刑拷打也沒有用,因為我的記憶一到達某點,就成了空白,什麼也說不出。”
“就是說,你裝出天機不可洩露的高深莫測模樣,不是你定力足夠,而是你心裡明白,卻說不出口?”
劉三刀神情羞愧尷尬,卻還是表示我猜對了。
我繼續懷疑地看著他,然後我相信了。我的直覺超準,明白他說的全部是實話。但儘管如此,我還是又試驗了幾遍,重新對他做出詢問,再度看到他憋得面紅耳赤,卻就是吐不出一個字的樣子。
唉,可憐的。理事會也真搞笑,阻隔符的事倒不是秘密,可以隨便說的。
“明白了吧?”他恨恨的戳了一下我的額頭,“有些話是說不出來的,所以我才叫你等你師傅,他可沒被種什麼阻隔符,能回答你的一些問題。至於時光機什麼的,可能他都不知道。如果你得不到答案,也怪不得他。”
我很沮喪。我的身世要等師傅來揭秘,雖然很失望,可畢竟有盼頭。但八百年前到底是不是我刺殺了里昂,令他失去日行石,轉變回吸血鬼的狀態,可能永遠無法得知了。只是,那是個太重要的秘密,我必須、一定、絕對要想辦法弄清楚。
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