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試咬一小口含在口中,感覺十分爽口,向周媽點頭:“好吃。”
旁邊的雷振遠注視如月仍舊扁平的腹部,想像自己的種子在裡面生根芽、茁壯成長,撓頭傻笑。如月吃酸檸檬有滋有味,叫一直看她的雷振遠覺得自己的牙齒快要酸掉了。
吃晚飯時,桌子上的菜是一分為二,雷振遠前面擺的是烤雞、清蒸鯉魚和炒豬肉,如月前面擺的是兩個檸檬和一碟醃酸菜,兩個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雷振遠不時觀看有些憔悴的如月,酒沒有喝多少,心中就有些飄飄然了。
“夫人,要不吃一點魚肉,這清蒸的鯉魚是酸甜可口的,應該合你胃口。”雷振遠過意不去,自己大魚大肉地吃,夫人只吃一點酸菜,有種虐待夫人的愧疚。
如月站起身伸長筷子,挑一點清蒸鯉魚吃,果然這酸甜魚味道不錯,又挑一點來吃。雷振遠充當模範丈夫的表率,體貼入微地為如月夾了一大片魚肉放入她的碗中,如月很快吃到肚子裡。
真糟糕,這酸甜魚在嘴巴中好吃,進到肚子裡就不舒服了,胃嚴重提出抗議,掀起波濤滾滾。如月跑出門外,把剛剛吃進去的東西吐個一乾二淨。
雷振遠無可奈何,看如月泡白開水吃酸菜,擔心地問周媽:“夫人只吃這些東西,缺少營養怎麼辦?”
周媽連忙安慰這位體貼的老爺:“夫人這種狀況不會很久的。過不了多長時間,夫人過了反應期,就可以照常吃食物了。老爺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買些人參給夫人泡茶喝。”
雷振遠愛憐地看無精打采的如月,心裡已經在想清州市哪間藥鋪的人參好,明天去清州市時買回來給夫人進補。
第二天早上,如月起床很遲,吃過早飯就呵欠連天,周志海的父親周老先生來給如月把脈,微笑地向雷振遠說:“恭喜雷老爺,夫人有喜了,已經是快三個月的身孕。”話出自大夫的口,這下子,如月有孕的事是千真萬確了。雷振遠喜上眉梢,向周老先生說了一些客氣的話後,付過診費,周媽送老先生出去。如月總覺得全身疲憊不堪,在雷振遠的陪伴下回到房間,倚在床上與雷振遠說話。
周媽在門外問:“老爺,奴婢帶人來了。現在是不是要帶進去給夫人看?”
“帶進來。”
周媽領進兩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到床邊給如月請安。如月不明白,看身邊的雷振遠。
雷振遠溫和地告訴如月:“夫人身子不適,我白天要到城中辦事,周媽一個人忙不過來,這兩個丫頭是買回來專門侍候夫人的。夫人要是滿意就留下,要是不滿意就另外找。”
兩個小姑娘眼巴巴地看如月,眼睛中充滿期待。
周媽拉兩個小姑娘再進前一步,叫如月細看:“這兩個都是奴婢孃家中的侄女。奴婢平日看她們還不錯,才敢領來給夫人看。她們兩個幹活都挺利索的,手腳乾淨。夫人你看合意不?”
如月向來信任周媽,聽她的話是很想留下這兩個小姑娘的,疲憊地點頭:“那就好,就留下她們兩人。”
兩個小姑娘面露喜色,給如月叩頭:“奴婢謝過夫人。”
如月振作精神,打量這兩個小姑娘,兩個人都是面板略黑,腰肢纖細,一個圓圓蘋果臉,另一個瓜子臉嫵媚動人,可以這樣小的年紀就被賣身為奴。如月想到這裡,溫和地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蘋果臉的小姑娘說:“奴婢叫周芝晴。”
瓜子臉的小姑娘說:“奴婢叫周香蓮。”
周媽馬上介面說:“夫人要是覺得不好聽,賞她們一個名字也好。”賣身的奴婢,不僅身不由己,就是名字也由主子決定,主子要是不滿意,可以隨意更改她們的名字。
如月覺得她們的名字太拗口,就說:“這一長串的難叫,就簡單的只叫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