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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真是抓狂。老天爺,為什麼跟我開這種玩笑,遇到個又老又醜又好色的渾蛋就夠倒黴了,居然是搶劫自己的仇人,難道要我抹脖子撞牆再穿越一次,要是能夠穿越回現代去自然是求之不得,但要是穿越到原始社會去穿樹葉搗鼓石頭,豈不更慘。

惡霸,等著瞧,我不會叫你如願以償的,我會叫你知道什麼叫惡有惡報的。

向窗外看去,天氣陰沉透出股寒氣,房間裡卻是暖洋洋地,叫如月詫異。

“雪兒,你醒了,老爺說天氣太冷了,叫在房間裡生火盤,你起來後就不覺得冷了。雪兒,老爺可真夠細心的。”周媽在距床三四步遠的地方照看火盤,聽到床上有動靜,就走到床邊,別有用意地稱讚雷振遠。

要是在過去,如月可能會高興一秒鐘,感激人家關心自己,現在聽了可就只有冷笑了,獻什麼殷勤,別做夢用一個火盤就想收買自己,這被搶劫的恥辱不是那麼好忘掉的。

晴兒和蓮兒端來溫水,給如月洗漱,她們從外面進來,小鼻子凍得紅紅的。

如月腦袋中老是回想這個恥辱的“搶”字,氣悶胸脹,看到周媽在身後為自己梳頭,心裡想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這件事。

“雪兒,聽說你又跟老爺鬧彆扭了。你們在姑奶奶家吃過年飯好好的,怎麼就鬧到觸動胎氣?”昨晚的事,周媽沒來得及細問如月,她看到如月三番五次地與雷振遠生衝突,不禁為如月的未來擔憂。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做女人的哪能和男人較勁。

如月揮手叫晴兒和蓮兒退出去,在鏡子中審視周媽,低聲問:“周媽,你如實告訴我,我是老爺搶回來的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

正要勸說如月順從雷振遠的周媽聽到如月的話,渾身一顫,手中的木梳子掉落地下,她呆滯地看鏡子中的如月一會兒,才彎腰撿拾梳子,艱澀地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事的?”

看來,周媽早就知道這事了。如月端坐凝望鏡子中的周媽:“是昨天夜晚姑老爺酒後說出來的。看來你是早就知道了。”

周媽梳頭的動作變得很慢很慢,臉色陰鬱:“在周家村時,我們就知道了。”

“什麼?”

如月震驚,轉頭看周媽,他們早就知道了,而自己一直矇在鼓裡,要不是昨夜知府大人喝醉了失言,自己真不知道要被矇騙到什麼時候。自己一直信任的人欺騙自己,讓如月很難受:“我剛醒來時,你們就知道了?”

周媽不敢與如月正視,她的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院子,聲音顯得幽遠而憂傷:“不是的。你還記起靖宇離家出走的事麼?我們就是在那個時候知道的,他一聽到你是老爺搶回來的,就難過得離家出走了,後來自己想通了才回來的。”

原來這樣!難怪李靖宇沒有離家出走前與自己是有說有笑親密無間,離家出走回來後話就少了很多,有時心事重重地看自己,問他為什麼,他總是支吾開了,只是比以前更加關心自己,就像是一位無微不至的大哥,一定是他知道後心存憐憫吧。

“老爺一直不露面,我們摸不清他要怎樣處置你。老爺突然來了,第二天就警告我們不要提及這些事。雪兒,我們只是老爺的奴才......老爺處罰人是毫不留情的......”

剛到第二天就封了李靖宇一家三口的嘴,這惡霸不僅是頭兇惡的老虎,還是隻老謀深算的狐狸。如月心中對雷振遠的恨是更深一層了。

如月用過早餐後,周玉卿就來到了,她不放心如月,一早就來探看這位朋友。剛才在前面的大廳裡,周玉卿遇到了雷振遠,他請求周玉卿勸說如月,周玉卿含糊其辭。

周玉卿為如月把過脈,為她施過針,滿意地說:“在床上呆半天,再吃兩天我給的藥丸子,就沒事了。以後要小心,這身子經不起這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