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雨一副地主之誼地樣子,引著眾姑娘朝復活點去。柳下這個真正地月夜城土著卻顯得比較沉默。她目光緊盯著一處,悄然掏出了口袋中的匕,動了潛行。
這剛邁出一步,突得肩頭被人輕輕一拍,這潛行就已經被破壞了,柳下氣惱地回頭一看,是顧飛。
“想幹什麼啊?”顧飛笑。
柳下用目光說話,她眼睛所注視地方向,茫茫的莽莽正茫然地站在街道的路口。
“我在月夜城的朋友說她和銀月都不見了,原來是都跑到雲端城去了。”柳下憤恨地說,“早該想到的嘛,銀月都在雲端城了,她怎麼會不在?”
銀月在對抗賽期間就已經在雲端城揚了名,不過柳下只和茫茫的莽莽有隙,倒沒遷怒到銀月身上。只是茫茫的莽莽在雲端城雖然默默無聞,但和重生紫晶的姑娘卻是有過接觸的,柳下居然沒聽說嗎?
顧飛很是奇怪,問了下後,柳下也很茫然:“什麼時候啊?”
“就是,那次我們一起練過級,之後的第二天吧!”顧飛一邊回憶一邊說“那時候……”柳下也回憶,很快反應過來了:“那天之後,我病了,好些天沒來遊戲啊!”
“哦……”顧飛也想起,那天下線的柳下的確是狀態奇差,隨時要倒下的樣子。
“這麼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啊……”顧飛隨即將茫茫的莽莽和銀月如何到的雲端城大至講了下。
柳下的確是不知道。銀月和茫茫的莽莽的故事也被姑娘們談論了三兩天,不過正巧趕上柳下沒有上線。等她再來時,這個話題已經陳舊,無人再挺,於是柳下一直矇在鼓裡,直到對抗賽時銀月的傭兵團出了名,才知銀月也到了雲端城。至於見到茫茫的莽莽,那可就是今天的事了,這一路上柳下竟想著怎麼去收拾茫茫的莽莽一下了。
不過此刻聽了顧飛講述後,心下也猶豫起來。銀月這傢伙無疑是可恨之極,尤其顧飛這裡還能爆出許多其他姑娘不知的猛料。柳下對茫茫的莽莽也有些同情。只不過,畢竟是曾經和茫茫的莽莽有過直接接觸,直接對罵,直接交火的人,沒這麼容易就打。
柳下拎著匕,一時間還在猶豫。
“其實,你現在想對付她,也沒那麼容易呢!看到她身邊那個傢伙沒有。”顧飛說。
“看到了。”柳下語帶鄙夷。一路上櫻冢月仔在茫茫的莽莽身邊上竄下跳,關注茫茫的莽莽的柳下怎會不知,以她的角度,自然傾向於把茫茫的莽莽往一些不堪的方向揣摩。
“那個傢伙也是個高手,你不要看他這麼猥瑣。”顧飛說,“他們那一幫人,都挺厲害的。”
“嗯,是都很猥瑣,哼,臭味相投!”柳下的心目中茫茫的莽莽無疑是面目可憎的,任何貶義詞加諸其身都不會覺得意外。
只是她這評語剛剛下罷,那幫猥瑣眾中正好有一人望向了這邊,立刻一招手,大聲叫道:“醉哥!”
柳下詫異地望向顧飛,顧飛也是十分尷尬。臭味相投的人,自己也要算上一個嗎?
正不知說什麼好,櫻冢月仔也看到他,立刻已經率眾迎了過來。他身遭火球那幫小子個個擠眉弄眼,心下對顧飛佩服極了。身邊隨隨便便都能有個妞陪著,這是怎麼做到的?
“醉哥晚上有什麼安排啊?”火球問著。
“哦,馬上下線了。”顧飛回答。
“現在就下線啊!”眾人怔了怔。
“和美女們保持一樣的作息規律,有助於增長親密度嗎?”這幫猥瑣的傢伙已經開始從點滴著手,分析顧飛的泡妞技巧。
顧飛不知這幫傢伙正在如此討論他,只感慨這群傢伙難道察覺不到眼前的劍拔弩張嗎?柳下這邊匕就在手裡,怒視著茫茫的莽莽。茫茫的莽莽也不說話,只是平靜地回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