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嗎?我仇深了嗎?我只是不齒那傢伙的為人罷了。”顧飛攤手。
“他為人怎麼了?”幾人一起問。
顧飛這才想起自己在牢裡見識地銀月猥瑣樣這幫人是不知道了,當下一講,不出顧飛所料,御天神鳴和戰無傷同時逃起來了。
戰無傷一拍桌面:“太過分了!好可憐的茫茫的莽莽,她現在在哪呢?我覺得她很需要一個有寬闊胸膛的男人為她遮風擋雨,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你說的這個男人難道是你?”顧飛斜視他。
“如果她需要,我不會介意。”戰無傷厚顏無恥。
再看御天神鳴,此時心裡似乎正在進行著激烈地思想鬥爭。主要是因為他心裡還裝著個葡萄,一時間被搞得心猿意馬。從樣貌角度來說。茫茫的莽莽是要強一些的,而葡萄姑娘看起來對御天神鳴也是略有意思,這讓御天神鳴也覺得不好放棄。真是難以抉擇啊!御天神鳴嘆著氣,端起酒杯一吟而盡。如此豪邁的吟法讓眾人看著極其恍惚,以為是韓家公子穿越回來了**
“如今的網路世界真是不純淨,無恥的人遠比不無恥的多。”劍鬼感慨。
“嚴重同意。”顧飛表態。說完又“咻”一下瞬間移動了一下。“啊啊……好暈……真的好暈,原來喝了酒看你瞬移真的會頭暈、想吐……不行不行,我也要出去。”御天神鳴說著也要起身。
“時間也差不多了,現在可以過去了。”佑哥看了看時間後說。
於是幾人一同起身,撩開簾子朝外走了沒幾步,正與一行也要出酒館地人相遇。四目一對。顧飛先是一怔,對面的人反應則多了。極為熱情地衝了過來:“啊,千里兄,真巧,在這遇到了。”
“是啊,真巧。”對方如此熱情,顧飛也不好據人千里之外,只好也淡淡地應了聲。
後面的佑哥等人都快凝固成雕像了。因為眼前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銀月。剛剛在包間裡顧飛極盡鄙夷不齒來著,怎麼出門撞見,銀月竟對他如此熱情?而且連他的名字都知道,這兩人私下有什麼貓膩嗎?
顧飛方才給幾人敘述銀月的無恥行徑時,長話短說,所以略掉了二人在牢裡的交集。就是把銀月如何把責任推給茫茫地莽莽,甩下她逃之夭夭的行為說了下。
兩人各自招呼了一聲,銀月目光把公子精英團的其他幾個也掃了一遍後問:“這是千里兄弟的同伴嗎?你們這也是要去參加傭兵團對抗吧?”
顧飛笑著點了點頭:“更巧的是,我們的對手正好就是你。”
這話讓銀月一怔:“公子精英團?風箏傭兵團?”
“就是我們。”顧飛說。
“你們……不是一共六個人嗎?”銀月又數了一遍人。
“嗯,sB團長先去了。”顧飛說。
“sB團長”這個稱謂似乎贏得了御天神鳴等所有人地好感,大家立刻都跟著顧飛地話狂點頭。
“哦,那咱們一會戰場上見嘍!”銀月說著朝顧飛伸了隻手過來。
“戰場上見。”顧飛一動沒動。
銀月神色略有幾分尷尬,卻也只是一笑置之,道了聲“先走一步”後,收回了手和他的幾個同伴就去了。
“你倆怎麼還認得地?”也出了酒館走在路上,佑哥等人開始盤問顧飛。當初月夜城顧飛可是從頭到尾都蒙面的人,無人知其身份。
顧飛只得又把獄友的事交待了一番。
“這麼說,他還不知道你就是27149嘍?”佑哥說。
“原本不知道,不過,如果聰明的話,也許現在他就已經猜到了。”顧飛說。
劍鬼點了點頭:“我和他打過照面,也交過手。他應該認得出來我。”
“我也射過他一箭。”御天神鳴舉手飛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