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不笑那個氣啊!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要順手把這兩個傢伙也幹掉。反正和七月、落落這幫人早就已經撕破臉了。
“這兩個人是誰啊?”不笑旁邊有人問他。
不笑怔了怔了,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和自己有直接關係地其實只是七月。要說七月和自己是仇人的話,那這二人就是自己仇人地朋友。這關係似乎有些遠。自己是幫雲中暮那幫人追殺茫茫的莽莽來的,沒必要為這兩人節外生枝。不笑想著,隨口答道:“沒啥,認識的而已。”
顧飛和落落都挺意外,他倆都想著不笑會仗著自己人多乘機給二人點苦頭吃呢!現在看來這傢伙似乎沒有這種打算。
“哦,那就麻煩兩位讓讓吧!我們是月夜城過來的,專找這女人!”那人指著茫茫的莽莽對二人說。
落落望了顧飛一眼。茫茫的莽莽處境看起來挺慘,她很同情。但顧飛卻從看到這女人開始一直就表現的很淡漠。這和她印象裡的顧飛可不大一樣。落落隱隱已經覺得這當中有什麼,當即不在表示什麼,拉了拉顧飛說:“我們走吧?”
顧飛點點頭,退了兩步。
落落神色猶豫了下,突然又說:“要不。看看?”她雖然不是八婆,但絕對是八卦地。“也行。”顧飛說。
兩人這一退下,不笑一夥人立刻把茫茫的莽莽圍上了。
茫茫的莽莽只是個牧師,移動度很慢,所以一開始被現後就沒做逃走的打算。此時被圍,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快點動手吧,別磨磨唧唧的。”
對方冷笑:“跑這麼遠,你也不容易。不想多看看風景嗎?”說著,手起就是一刀。
茫茫地莽莽閃了下卻沒閃開。以等級而已她就差了很多,何況還是個沒啥實戰經驗的牧師。吃痛的她咬了咬牙,隨即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回覆術。
“死女人。總是喜歡死撐啊!”那人罵著,抬手又是一
茫茫的莽莽再閃,再中刀,但依然執著地對自己施加著回覆術。
“我也來!我也來!”又有兩人跳出陣了,一個是法師。另一個。竟然也是牧師。
法師不用法師,牧師也不用回覆術。兩人竟是抄著自己的法杖劈頭蓋臉就朝茫茫的莽莽砸去。
“要不,我也來吧?”對方陣中的弓箭手也出陣了,也是大改弓箭手應有的pk風格,抄著手中地長弓當起了圓月彎刀。
不笑倒是沒出手,只是在一邊露著殘酷的笑意。
這完全不是pk,只是消磨時間的一場遊戲罷了。幾個傢伙用著傷害最低的手段敲打著茫茫地莽莽。而茫茫的莽莽,面對這種打擊也是毫無抵抗的能力,但是,卻始終一絲不苟地對自己施加著回覆術。
“只是這種抵抗嗎?你還真是溫柔啊!”幾人嘲笑茫茫的莽莽,而溫柔這個詞用到她身上,似乎也成了絕妙的諷刺,幾人一起大笑。
落落有些看不下去了,動動嘴想對顧飛說什麼,卻看到顧飛地眼角也在跳動著。
“啊……”一直咬著牙一聲未吭地茫茫的莽莽突然出一聲驚叫,卻是被對方牧師橫過來地法杖給絆翻在地。
“哈哈哈……”眾人一起停了手,望著趴倒在地狼狽的茫茫的莽莽大笑,
茫茫的莽莽很快爬了起來,身形卻已經有些晃動。長時間沒有下線,她的身子已經疲憊地有些虛脫了。
“還要死撐嗎?”對方罵著,一刀砍下。
回覆術!
“還撐!”又一刀。
還是回覆術。
“再撐!!”一圈人罵著,劈頭蓋臉的敲打。
回答他們的,始終只是回覆術。
“那女人,退到一邊去!”突然有人說話了。
眾人驚詫著朝這邊望來,看到顧飛甩